于夜,君毓泓和筠簌讲着今天发生的一切,去哪里哪里玩,去谁家看戏。

    筠簌兴致勃勃的听着,垂眸:“真好,我也想出去玩……”

    君毓泓听了他的话后,心情复杂极了。

    对于像筠簌这样的人,也许只能这样了吧。

    他知道他不是池中物,所以才更要把他关起来。

    别人在路上看他一眼,他都会吃醋和不高兴。

    那个初见只觉得可爱的人,为什么偏偏成了他的劫呢?

    如果不把他关起来,不逼迫他的话。

    他可能就要飞了吧?飞去更优秀、惊才绝艳的人那里。

    折了他的羽翼多好,独翼的鸟儿会留在他的身边吧?

    良久后,他给出了答案:“不可。”

    “为何?”筠簌狐疑。

    “这你就别管了,我每天都会来看你的。”君毓泓蹙眉深思道。

    “行吧。”筠簌撇嘴,忽然就复杂道:“你每晚都来陪我,这让你后宫的女人怎么办,大臣那边也不好说话吧?”

    “你干脆……行行好,放过我吧。我想外面的锦绣山河了,想跑一跑了。”

    君毓泓倏地眉间染上一丝愁绪,“你是朕的,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好好好。”筠簌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叫声夫君来听听。”君毓泓换了一个话题,期待地看着他,眸光亮的惊人。

    “不叫,羞耻。”筠簌转过身。

    “叫不叫?”君毓泓抬眸。

    “不叫。”

    “那朕就把你日的嗷嗷叫。”

    “你流-氓!”筠簌咬牙切齿,随手就把枕头往他身上砸了过去。

    然后二人玩了片刻的枕头大战。

    “对了,你给我弄些纸和墨来。”

    “要纸墨作甚?”

    “画画,不知为何我总觉得生来便有一种绘画天赋。说不定还能靠画画来发家致富!”筠簌兴奋。

    “噗嗤,整个国库都是你的,你只要负责漂亮就行。”

    筠簌踹了他一脚,“你这狭隘的思想,赚钱是永无止境的!最好能把一个国库变成两个国库…”

    “那仅靠画画是无用的,走走商业或者武器业倒是比画画踏实的多。好了睡吧……”

    “你……为什么不放我出去,我又不会捣乱。”筠簌有些闷闷地说道。

    君毓泓垂眸,编了个谎话:“外面有看不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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