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愣在原地做什么,是不是非要看见我摔倒了才会来扶我?”温婉不爽地冲着跟个木愣子一样的保镖吼道,她一看见这些人就像是看见了费恩斯这个不解风情的面瘫。

    温婉被安全地送回家,费恩斯的作息时间比女人还要准。她站在黑漆漆的客厅里,伸手不见五指,想开灯又不知道开关在什么地方,温婉摸黑走了几下,就被撞了两次,她气得抬脚就开踹,不管面前是什么东西。

    “啪——”

    温婉弯下腰伸手去摸地上的碎片,手指突然传来刺痛,她不由得吃痛地呻吟了一声,就在她想把费恩斯从头骂到尾时,客厅的灯瞬间亮了起来。

    费莱看着半蹲在地方,手里还捏着玻璃碎片的温婉,嘴角一抽,连忙说道,“哎哟,我的小祖宗,你这又是在做什么?少爷这才刚睡下,你要把少爷弄醒了,这起床气我们谁也受不了啊。”

    “费莱,你胆子肥了!敢喊我小祖宗,费恩斯有脾气我就没脾气了是吧?软柿子就有这么好捏?”温婉怒道。

    费莱只有一个念头,这女人,他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他闷声不吭地去柜子那里拿了急救箱出来,给温婉受伤的手指做了简单的包扎之后,便幽幽地开口道,“温小姐,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你还是趁早休息吧。”

    “你管我!费恩斯都不管我,你还管上我了?”温婉心情不好见谁就怼谁的做事风格让人很是吃不消,至少费莱每次在她面前就变成了骨灰级别的炮灰。

    温婉对着费莱发泄一通后,心情渐好,嫌弃地看了下被纱布包好的手指,其实费莱包扎伤口的技术很牛,跟专业医生没什么区别,不过温婉是习惯性的嫌弃。

    费莱哭笑不得地看着温婉一边摇晃手指,一边低头不知道自己一个人在哪嘀咕什么,总之就是不搭理费莱,用温婉的话形容,他和少爷就是一个鼻孔出气的人。

    温婉经过费恩斯房间的门口看见门缝里没有灯光,抬脚就要踹上去,而又想到费恩斯可怕的起床气,她又悻悻然地收回脚,摸着鼻子,鄙视自己没出息,这怕是怕,胆子也要放大。费恩斯一个人睡得香甜,自己倒是睡不着。

    此时此刻,费恩斯并没有如他们所想的那般,躺在床上睡得晕头转向,而是站在阳台上望着窗外零星的星光发呆,在这一个小时之前,费恩斯给许言打了一个电话。

    ******

    铭城。

    许言出神地望着在一旁玩耍的儿子,看着儿子一天一天的长大,她的心里泛起无限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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