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摇摇头:“你这狗都不是我们这儿的,我也看不出来,不太好说。”

    “我是玩蛇狗的,训狗主要是找蛇,比你们训猎狗简单。”

    他解释道。

    山猫恍然点头,笑道:“那咱们玩的确实不一样,不过我家这白狗,我当时也是没看出来能当猎狗的。”

    “凌子,这蛇狗跟猎狗有啥不一样的吗?”

    王庆忠听着两人说话,越听越迷湖。

    “当然了,不一样的地方很多,蛇狗主要就是抓蛇的,猎狗什么都要抓,所以蛇狗很容易就能训出来。”

    陈凌不懂蛇狗,但他知道鼠狗,就是专门抓竹鼠和山老鼠的狗,长乐乡里有很多人玩,听名字就知道,和蛇狗是差不多的。

    “二哥你看……”

    陈凌指了指自家黑娃的鼻子:“蛇狗只看鼻子,骚路好,遇蛇兴奋,这就可以了。”

    “猎狗就不一样了,不仅要骚路好,胆子还要大,比蛇狗复杂得多。”

    骚路,简单来说就是狗的嗅觉,属于猎人间的黑话。

    骚路有好坏之分。

    拿骚快,嗅骚距离远,自然就是好的。

    会相狗的,看鼻子就能断定狗的骚路。

    除了骚路的好坏之外,就是拿冷骚和拿热骚的区别了。

    拿骚的本事,蛇狗和猎狗都需要有。

    但挑猎狗的时候。

    不仅要看骚路,还要看胆子。

    有的猎狗骚路非常好,百里挑一,甚至千里挑一。

    但是进山之后,见到大点的猎物,就怂了怕了,转身吓跑了,那鼻子再怎么好都是白搭。

    “富贵说得对,简单来说,就是这么个道理。”

    山猫附和一声。

    然后几人在一块聊开了。

    主要就是聊狗。

    越说越来劲,索性就一块去熘夹子,训狗。

    反正在这里,除了守着金丝猴群也没别的事。

    “老乌,你这夹子不行啊,太小了,放的肉都给吃干净了,啥也没夹到。”

    绕过山涧,走到一处地方,王庆忠就叫道。

    两口寨的瘦小汉子叫老乌,他在山涧附近下了几个夹子,但作为诱饵的肉全不见了,却没有什么收获。

    王庆忠对打猎不怎么了解,但身为山里长大的男娃娃,下夹子,设套子自然是很熟悉的。

    一看就是知道这夹子过于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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