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酱油就顺着漏斗流进了白色的酒壶中。

    一提斗接一提斗……

    随着“咕都都”的酱油流入壶中的声音不断响起,白色的塑料酒壶也慢慢变被染成了黑红色。

    打完酱油再打醋。

    他们三家打完,付完钱后,周围已经围过来许多拿着酱油壶、醋瓶子的人,谈笑着说着话等着打酱油。

    可不是么,这到了年根底下了,煮肉烧饭包饺子,哪样能少得了酱油呢?

    ……

    “打~酱油嘞~卖好醋~”

    下午三点多,陈凌卖完野猪肉,带着王素素三个去集上置办年货的时候。

    卖酱油的老汉还在沿街串巷的吆喝着。

    听着渐行渐远的苍老吆喝声,陈凌哼着小曲儿,带着三个女人在集市上走走停停,牛车上的东西也多了一样又一样。

    常言道:过了腊八就是年。

    但实际上,到腊月二十以后,年味才会一天天的浓郁起来。

    到了腊月二十的这一天。

    大早上村里就都热闹哄哄的,炒瓜子,炒花生,崩爆米花,果然是年味越发浓郁。

    这天,陈凌家里起的却不早,九点才起床吃饭。

    也没做啥正经早饭。

    王素素只是把家里的核桃仁混着白芝麻用擀面杖擀碎,入锅炒熟,然后再和面烙饼,烙了几张核桃饼。

    小两口吃着香喷喷的核桃饼,喝着热羊奶,就守在桌前拿着纸笔算了笔账。

    到年底了,年货置办上了,其他的也没啥要花销的。

    今年的收入和花销也该粗略的算一遍了,怎么也得大致做到心里有数。

    这在小媳妇看来很重要。

    陈凌没啥意见,就陪着她算。

    算完账后,王素素还挺满足的。

    因为建农庄的花费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多。

    而半年来家里鸡鸭蛋卖的钱,却有点出乎她的意料。

    “农庄建完后,多养点鸡鸭,是不是就能再翻上几番哩?”

    小媳妇咬着圆珠笔杆,陷入了幻想中。

    陈凌也在沉思。

    看着账单上的数字,轻轻皱眉。

    心想:“明年还是不养兔子了,吃的多拉的多,还卖不上多少钱。”

    卖钱最少的就是兔子和鹌鹑了。

    鹌鹑还情有可原,毕竟数量少。

    另外陈凌养这玩意儿,其实就是为了鹌鹑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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