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会的。

    从小也有老人教。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嘛。

    实在不会缚笤帚,就去村外拔两棵扫帚苗回来,也不会去买。

    “比就比,谁怕谁啊。”

    陈凌把镰刀往地上一放,攥住两把黄澄澄的高粱葶杆就开始动手。

    缚笤帚这伙计其实是个脏活。

    尤其高粱穗子要制成笤帚糜,需要把壳刮干净,还要摔打,泡水,常常弄得满院子的高粱壳和尘土,呛人得很。

    不过玉强媳妇给的是收拾干净的,直接就能缚笤帚用。

    这倒是省了许多事。

    缚笤帚,其实也不太复杂。

    一件“木蹬子”,一把小弯镰,一团细麻绳。

    备好后,为了方便捆扎,常常是要先用锤子把高粱尖梢的秸秆部分砸扁砸噼。

    然后按每三根分成一小把,共分成若干小把。

    再将用于捆扎的细麻绳放在身边,口里含着麻绳的头,在腰上绑好木蹬子。

    王素素没法在腰上绑,就找了树桩子套上去,她再拿厚实棉垫铺在树桩上坐着,脚上踩着蹬子的横木便开始缚笤帚了。

    “南京到北京,一把笤帚九道经。”

    这个经自然是绳经,也就是绳结,意味着一把笤帚大多数要缚几道绳结才结实。

    九道绳结扎完。

    也就扎到了顶端。

    这时便用镰刀切去多余的杆子,一般还要做个圆锥样的造型,样儿好,卖相好。

    往墙上一挂,往门后一靠,看着也好看。

    “我缚好一把了。”

    王素素拿起镰刀,把顶端的苗秆割掉,一把漂亮规整的笤帚就缚好了。

    “你这才第一把,咱们看看最后谁快。”

    陈凌表示不服,他到底是手生,这时才缚到一半,但是他学东西挺快的。

    他不信连自己媳妇都比不过。

    可惜,陈凌还是不如媳妇手巧。

    家里用的,又不是缚笤帚卖。

    扫地的笤帚一人做两把就行。

    这四把笤帚就够明年一年用了。

    所以王素素很快就缚好了。

    剩下的炊笤帚和床笤帚也由她来扎。

    陈凌则是缚完后,把扫院子的大扫帚扎了两把。

    鼓捣大半天,以至于晌午饭两点多才吃上。

    吃完还没咋休息,王立献又找上门,说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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