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肉硬,难嚼动一说。

    烧河蚌的时候,把河蚌肉挖出来,再在两个拉紧蚌壳的筋肉上割两刀,剩下的蚌肉舌头要用东西轻轻敲软,再烧起来就不会老了。

    这做法我一直记得。

    但自从我爹去世也从来没做过,也就去年给真真做了一次,用辣子一炒,那味道还真挺不错。

    烧的汤也很鲜。”

    陈凌讲起这件事,心绪颇有些复杂。

    他不是多愁善感的人。

    只是看到今天山猫给父亲过生日,有些触景生情罢了。

    也属人之常情。

    “你爸肯定是个很好的人。”

    钟老头和赵玉宝对视一眼,说道:“我听你们支书说,你父亲生前还想跟你母亲见一面,后来也托你尽量去找找,他是担心剩下你一个人了不好过,这方面……用不用我们帮帮你?”

    陈凌闻言直接愣了一瞬,随后就只是摇头。

    父亲的心意他早就明白了,不是为母亲,而是为了自己这个儿子。

    当初自己那么不成器,即便成了家他也放心不下,走的时候仍不踏实,记挂着自己。

    只是母亲么……

    有些事情就不必去深想了。

    自家现在的日子就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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