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硕大威猛,肩高已接近一米,体长超过两米五。

    混身橙黄色的皮毛油光水滑,黑色的条纹如同泼墨般霸气,走动间肌肉在皮毛下如水银般滚动,充满爆炸性的力量感。

    它不时人立而起,用粗壮的前爪狠狠拍击着加固过的铁笼栏杆,发出“哐!哐!”的巨响。

    每一下都震得整个虎舍微微颤抖,笼网上的铁锈簌簌簌簌落下。

    它喉咙里发出不耐烦的“呜噜”声,琥珀色的瞳孔里满是躁动和不驯。

    那眼神,已然褪去了些许幼年时的懵懂,多了属于山林之王的野性与威严。

    阿福这头母虎则是稍小一圈,但同样矫健彪悍。

    它没有去撞栏杆,而是不停在舍内划着圈子,步伐急促,粗长的尾巴焦躁地甩动,如同一条钢鞭,抽打得地面“啪啪”作响。

    它时不时仰起头,朝着北面的某个方向发出一声悠长而带着某种渴盼的啸叫,那声音里竟能听出几分委屈和不满。

    它们的食槽里,新鲜的牛肉几乎没动,旁边的清水盆也被打翻,水洒了一地。

    “你看!你看!就这德行!”

    老园长指着里面,一脸无奈:“好吃的放着不吃,就知道闹脾气!”

    “这哪是养老虎,简直是供了两个祖宗!”

    陈凌看着两只明显瘦了些、情绪极度不佳的大猫,心里顿时明白了。

    它们是想家了。

    它们是在用这种方式抗议,抗议为什么这么久还不来接它们回家过年。

    它们从半岁起就在陈凌身边长大,灵性远超寻常老虎,早已把陈凌当成了最亲近的“父辈”和依赖。

    动物园这方寸之地,对于在广阔农庄和山林里撒欢撒野惯了的它们来说,不啻于囚笼。

    短暂的离别尚可忍耐,时间一长,血脉里属于山野的自由天性便开始激烈反抗。

    尤其是开春之后,万物复苏,气息流动,更勾起了它们的焦躁。

    “好了,好了,我来了,这就带你们回家。”

    陈凌隔着栏杆,轻声说道。

    他的声音不高,却仿佛有种奇异的魔力。

    正在暴怒拍打栏杆的阿寿动作猛地一滞,硕大的脑袋倏地转向陈凌的方向,鼻翼剧烈翕动起来。

    焦躁划圈子的阿福也瞬间停下脚步,琥珀色的大眼睛瞪得溜圆,死死盯住陈凌。

    “呜……”

    阿福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其委屈的、带着颤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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