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在这儿留个记号。”

    陈凌指了指鹿场外围的栅栏角落。

    阿福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走上前,抬起后腿,对着木桩和地面,“哗啦啦”留下了一大滩气味浓烈的虎尿。

    那味道极其腥臊臊刺鼻,带着强烈的警告意味。

    阿寿也在另一个方向如法炮制。

    接着是牛场、羊圈……

    两只老虎如同巡视领土的山大王,在陈凌的指引下,在几个养殖场的关键位置都留下了自己的气味标记。

    “好家伙,这味道……够冲的!”

    山猫和赵大海闻讯赶来,正好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捏住了鼻子,但脸上却满是喜色。

    “这下好了,有这味儿镇着,啥狼崽子、豺狗子、豹子,都不敢轻易靠近了!”

    赵大海乐呵呵道。

    山猫则眼神发亮,凑到陈凌身边,搓着手嘿嘿笑:“富贵,商量个事儿呗?”

    “嗯?啥事?”

    “那啥……虎尿我们是不敢要,能不能……薅几根虎毛?不多,就几根!”

    山猫有些不好意思:“你钟叔钟婶身体养好了,杜鹃晚上又开始睡不踏实了,她那带娃的,娃娃醒了她也得跟着醒了。这种吃啥药也不管用。”

    “现在也是熬坏了,有点动静就醒,弄几根老虎毛放枕头底下,估计能镇邪安神,图个心理安慰。”

    民间确有猛虎镇宅辟邪的说法,虎毛也被视为有类似功效。

    陈凌闻言笑了:“行啊,这好办。”

    他走到刚标记完地盘、正趴下来休息的阿福身边,伸手在它浓密的颈毛里轻轻梳理了几下,很容易就找到了几根自然脱落的绒毛,小心地摘了下来。

    又同样从阿寿身上取了几根。

    “给,够不够?不够再拿。”

    陈凌将一把柔软又坚韧的虎毛递给山猫。

    “够了够了!太够了!”

    山猫如获至宝,小心翼翼地用手帕包好,揣进怀里。

    “我也要,我也要。”

    赵大海也赶紧讨要了几根,宝贝似的收起来。

    ……

    夕阳西下,将林场染上一片暖金色。

    陈凌将阿福和阿寿暂时安顿在马厩旁一间宽敞、通风又干燥的空屋里,铺上了厚厚的干草。

    两只老虎对这里很满意,趴卧下来,巨大的身躯几乎占满了大半个屋子。

    它们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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