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听了,脸虽然露出天道果然厉害,很让人尊敬的表情,其实心里想得全是生意经。

    酒元子笑道:“阎总,这药都冷了吧?”

    阎总赶快说道:“对,差点忘了这回事。”

    他赶快端着药上楼去,酒元子和萧万法也跟了上去,都是想看热闹的。

    楼上,薄晓妮躺在木板床上,头枕着个绣着牡丹发黄的枕巾,床上还挂着发黄打了补丁的蚊帐。

    这股子气息让酒元子感觉窒息,这都不是落魄了,是不能翻身的绝境。

    一直这样的话,地府的生意怎么办?

    她还想靠着地府的大量出货,和薄晓妮与神诡之间的战争,好好的发财。

    “唉。”酒元子叹了口气,从阎总手里抢过药碗,坐在床头对薄晓妮说道:“大郎,该吃药了。”

    萧万法忍住了,脸上依旧是淡然的表情,但其实差点笑了出来。

    阎总也看着酒元子,他们连平板都用上了,怎么可能什么也不知道。

    想要让她别闹,但人家又是娘娘的救命恩人,就连药都是她从宁总那小子那求来的。

    怎么好意思说重话,就当她和娘娘一样,喜欢演戏吧。

    酒元子用汤匙搅着黑漆漆的药汤,对闭眼呼吸平静,但明显虚弱得还没醒的薄晓妮说道:“其实,我这一切都是为了天道和三界,所以我要给你一些东西,是你派得上大用场,而我没什么用的东西。”

    她把一只手放在了薄晓妮的额头,然后把从天道那得来的地府权柄,分了十分之一给她。

    后土真身的权柄并不多,被地弟杀了之后,她并没有感觉到权柄去了哪里,根本就没有变成无主之物,四散飘零。

    酒元子有个猜想,也许是让地弟拿走了。

    薄晓妮不能总是躺在床上不起来,她必须起来和神诡继续对抗,还要打得势均力敌才行。

    这样,宁总的生意才会好,自己和万法才会有更多的钱花。

    而且天道强行给的权柄,酒元子并不想要太多在身上。

    越是白拿的东西,之后付出的代价就会越大。

    得把权柄分点出去,找别人分担一下末来可能出现的危险和负担。

    权柄传到了薄晓妮的身上,她身边的一切开始肉眼可见的有了变化。

    从床上用品开始,慢慢到地板和房屋,包括阎总的衣物,都有了质的提升。

    破旧贫穷的房子整个在变化,很快便有了粉色奢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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