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条鲜红的绳索,就从屋顶上垂下,缠绕住了他的脖颈,将他吊了起来,挂在了房梁之上。

    他的双手扒住绳索,脸色乌青,一边奋力的挣扎着,一边看着休闲装男人疯狂的跑向敞开的大门。

    很快,那休闲装男人就跑出了大门。

    眼镜男人瞪大眼睛的注视着这一切

    下一个瞬间,一条红色的绳索就从屋顶上降下,越过了打开的大门,越过了狭长的走廊,缠住了已经跑出走廊一半的休闲装男人的脖子。

    注视着这一幕,眼镜男人的挣扎缓缓停歇,最终,他的双手无力的垂下,失去了生机。

    而休闲装男人也被绳索拖曳回来,挂在了眼镜男人的身旁,双手垂下,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前方。

    世界似乎都在此刻安静了下来,虚空中似乎吹起了淡淡的风,将所有被悬挂的身影都吹着微微荡漾。

    房间外再次传来了起伏的枪声,一切回归了寻常。

    砰——

    伴随着轻缓的脚步声,一个身影缓缓从走廊中走出,越过了打开的房门,走入了这宽阔的会客厅。

    他身材匀称,面容刚硬,穿着整洁贴身的黑色礼服,带着圆顶礼帽,肩上坐着一个精致的,毫无瑕疵的瓷娃娃。

    壁炉内的火焰熊熊燃烧着,明明没有柴薪,却发出柴火燃烧时噼里啪啦的声响。

    那身影看了一眼头顶悬挂着的一个个身影,看了一眼墙壁上刻印的一幅幅绘画。

    窗外的枪声渐渐的停歇,这屋内的一切的扭曲似乎受到了某种触动,迅速的收敛,隐没,消散。

    挂在房梁上的身影如同风吹过的尘埃一般迅速隐没消失。

    那壁炉里温暖的火光,也在此刻暗淡,最终化为灰烬。

    鲜艳的壁画从墙壁上退却,古老的木制门窗泛起了腐朽的味道,一切仿佛恢复了平常。

    地面干净而整洁,房屋幽静而明亮。

    在意外之客到来的时候,这房屋便在试图将自己的一切,都迅速的遮掩下来了,恢复如常。

    那身影安静的注视着这一切,注视着这房屋几乎瞬息完成的‘隐没’和‘回避’。

    他抬起手,脱下了自己的礼帽,微微鞠躬示意。

    就像是剧作家站在舞台之上,在戏剧落幕之后,对着自己的观众致谢。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