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总,你昨晚的酒还没有醒吧?”

    赵长安也觉得陶龙荣有点神经病,估计这一段时间在老丈人家,被灌傻了。”

    “好,到了再说,花一定要买,别心疼这点小钱。”

    挂了电话。

    “神经病!”

    赵长安骂了一句,心里想着‘我给你闺女买花,我给你闺女买一车木瓜好不好?’

    下了车,走到机场候机大楼前的广场,找一处地方晒太阳。

    “铃铃铃~”

    何羽的。

    “赵长安,你在哪儿?”

    “我浦东机场。”

    “我靠,还想坐你的顺风车呢,不说了,快到一分钟了,挂了,拜拜。”

    “我靠!”

    赵长安也骂了一句,就这十几秒通话,也算是一分钟通话,他得掏八毛钱的电话费。

    看到不远的一排花店,很多人都在选花。

    然后很多人在接客人的时候,献上一束花,却没有一个傻比在送行的时候送花。

    “陶龙荣这个老棒槌!”

    赵长安又骂了一句。

    然后,他愣了愣,点了一支烟沉思。

    过了一会儿,拿起手机拨打号码。

    “赵长安,什么事情?”

    “姨,陶龙荣这货好奇怪,刚才我说给陶娇送行,就是陶龙荣的女儿,我们一纳米下面的分公司打算和她办的一个电脑培训机构交叉持股。”

    “先停下来,不要参与。”

    “姨。”

    “好好在明珠上学,发展,既然走出去了,就不要再和这些资本纠缠了。”

    “我明白了,谢谢姨。”

    “不要说谢,刘翠没有坐火车是和你一起回明珠的吧?”

    “——”

    赵长安汗颜,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真以为苏盈不知道,当她傻,不揭穿你们而已。挂了,我这里正在开会,我出来接的电话。”

    ——

    挂了电话,赵长安又坐了一会儿,笑着自言自语:“我是不是应该说你活该呢,还是活该呢?”

    在赵长安的前一个时空,初中他装比,高中他自闭,大学他天天混日子,然后到了乔家山砖瓦厂混了三年,之后到了郑市。

    他甚至不知道当年的这个时候,光州有一个山城建筑公司。

    更没有听说过陶龙荣这个人。

    知道陶娇,只是因为在考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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