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竹衣又仔细听了一边,听见一弦确实是叫的妈妈无误后,顿时喜上眉梢,以风一般的速度冲进了浴室,碰的一声推开浴室的玻璃门,也不管正在洗澡的季穆爵春光外泄,满脸兴奋的说:“老公!一弦会叫妈妈了!”

    季穆爵一愣,说:“是吗?!你不会是听错了吧?”

    “我听了两遍呢!”商竹衣洋洋自得的说:“一柱是你带着的,到现在都不会喊爸爸,唉,果然是交给妈妈教育才行呢!”

    “你别得意!”季穆爵狠狠的刷了两下牙齿,漱干净嘴巴,穿上浴袍,冲出浴室来到一柱的婴儿床前,认真的说:“一柱,你应该早就回叫爸爸了吧?是不是在迷惑我们?!”

    一柱没有反应,只是流着口水傻笑,看的季穆爵的心凉了大半,说:“一柱是不是智障有什么问题?”

    商竹衣上前揪住他的耳朵,问:“你的意思是说怪我咯?”

    季穆爵吃痛,连忙说:“哪敢啊老婆,咱儿子绝对没问题!可能是一弦是个天才,所以才这么早就会叫妈妈。”

    “哼 。”商竹衣住了手,说“这和家长的教育有直接关系!”

    “是是是!”季穆爵连忙狗腿的奉承道:“是老婆教育有方啊!”

    不知道从何时起,季穆爵对自己就变了,变得更加宠溺自己迁就自己,就像是害怕自己会离开一般的讨好。

    虽然商竹衣知道这样对季穆爵很不公平,但想起来他以前的种种,还是理所当然的接受了季穆爵过分的溺爱。

    意大利,罗马。

    公爵坐在沙发上翻阅着今天早上刚刚送来的报纸,佣人端上来一杯醇香的红茶,管家快步走过来,身后跟着银发金瞳穿着红色牡丹高叉旗袍的女人。

    “公爵,黛丝小姐到了。”

    公爵微微点点头,放下报纸,说:“嗯,你先下去吧。”

    “是。”管家点点头,微微欠身后安静的退下了。

    黛丝走到沙发前坐下,瞧着腿,笑吟吟的问:“祖父,又找我来做什么?!”

    “这次伊朗和阿富汗之行,应该挣了不少吧?”公爵淡淡的问,给她到了到了一杯红茶,说:“你父亲应该开心极了。”

    “托祖父的福,这两次战争赚了三个亿多一点,家父非常开心。”黛丝妩媚的将耳边散落的碎发挽到耳后,说:“皮皮诺斯不在么?前阵子他还找我帮忙呢……”

    “他翅膀硬了,敢跟我作对了。”茶烟寥寥升起,遮住了公爵的脸看不清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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