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主人夫妇走后,克莉丝汀又睁开了眼睛,眼底的纯良一扫而净,取而代之的是深不见底的算计和阴毒。

    她眨了眨眼睛,然后伸手从靴子里面将把柄锃亮的匕首拿了出来,握在手里,仿佛只有用这个冷硬的铁器,才能安抚她心里的焦虑和不安。

    克莉丝汀就像一只被放到不利于生存环境的毒蛇一样,既惶恐着,又准备好了毒牙,随时会给企图接近她的人致命的一击。

    可是重伤之后,就算是铁打的人也会元气大伤,更何况克莉丝汀这样一个女子,所以即使她的理智告诉她要保持警惕,但是体力却也有些跟不上了,渐渐地睡了过去。

    克莉丝汀这厢算是逃出生天了,但是亚当的城堡中,却是一片愁云惨淡,怒气滔天。

    “废物!”亚当一挥手将茶几上价值不菲的瓷器扫到地上,发出令人肉痛的脆响。

    他指着站成一片的手下,眉头拧成了麻花状:“你们自己说说,你们这么多人,还都是手脚健全的成年男人,竟然让一个从悬崖上摔下来的女人给逃掉了,说你们是废物,是不是都侮辱废物了!”

    闻言,手下们纷纷低下了头:“抱歉公爵。”

    “抱歉有什么用!滚,都给我滚!”亚当怒吼道。

    “公爵,请再给我们一次机会。”手下们纷纷恳求道。

    “我再给你们这些废物一次机会有什么用?让你们再去放跑那个女人一次么?”亚当怒不可遏地吼道。

    手下们不敢辩驳,只能老老实实地低下头。

    亚当伸手抓起一只精致的陶瓷茶杯,狠狠地掼在地上:“好,既然你们坚持,那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不过这次如果失败了,可就不是撵出去这么简单了, 看到这个茶杯了么?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见状,手下们再次抬起头,脸上洋溢起激动的神色,朗声说道:“是,这次保证不会让她跑了!”

    亚当疲惫而又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行了,口号喊得再响也没有用,快去抓人吧!”

    闻言,手下们纷纷颔首,然后恭敬地转身离开了城堡。

    而医院这边,笼罩在季牧爵头顶的低气压,也随之而商竹衣的醒来,而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暖意洋洋的气氛。

    季牧爵这天照例坐在商竹衣的病床边,端着养生粥,一小口一小口地给她喂饭。

    “来,张嘴。”季牧爵的语气活像是在哄孩子。

    闻言,商竹衣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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