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入绝境?”沈初九呵呵笑了一声,心中却是有些迷茫了。

    谁对了,谁错了?

    她似乎有些分不清楚了。

    爱恨相互交织着,编成了一张大网,什么叫作茧自缚,她倒是真切的体验了一把。

    她不想再和灿阳争辩什么了,直接越过灿阳便要往屋里去。

    身后枫璇哽着声说道:“小姐,不怪主子信了,你进去看看便知道,还有……主子说她相信小姐定能研制出解药,在这之前……便在他身上试药吧。”

    在他的身上,试药……

    沈初九的心忽然裂开了一条口子,看不见的血撒了一地。而房间里的人,却恹恹的瘫在椅上,眉宇紧缩,脸上的倦容却在看到自己时一扫而光。

    沈初九心里忽然就难过了。

    哪怕说再绝情的话,她的心底还是为容渊止留下了一块柔软。

    那一丝藏在深处的柔软平时不可觅见,只是看到他这般虚弱的样子,就情不自禁的盛开……

    沈初九不说话,视线扫过男人身上那件儿绢织的袍子,扫过他微微敞开着衣领,露出洁白结实的胸膛,这男人身子结实,锁骨却分明的好看。

    视线落到他放在椅背上的手时,沈初九的心猛的就收缩了起来。

    那是一道浅浅的刀痕,长不过一尺,殷红的血迹从伤口处晕染开来,滴滴溅落在了地面。

    沈初九忽然就火了!

    枫璇她们是干什么吃的,为什么不给他包扎?

    容渊止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口,轻轻一笑:“是我命令她们不准靠近的。”

    他只有浅浅的呼吸好几次,才能积蓄足够的力量将一句话说完。

    他……

    只是在等着沈初九。

    想再看一眼她的笑容,那便此生无憾了!

    沈初九咬了咬嘴唇,兀自走了过去,手一抬,金针便捏在了指尖。

    止血,并不一定非要包扎的。

    但容渊止却一挥手:“别过来!”

    男人的眼中,有着无比坚决的拒绝!

    他是怕自己也染上这可怕的僵毒吧?沈初九一下子就洞悉了容渊止的心理。

    张嘴想说一句宽慰的话,只是那话出口,却变成了一把把的刀子:“怎么,堂堂祁王殿下,难不成也会耍受了伤就会独自躲起来舔伤口的小性子?”

    这满满的嘲讽技能!

    容渊止倒是没生气,他只是觉得颇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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