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给他们说一声。”

    槐诗并不觉得元始天尊和其他人没考虑过这些,但还是得去告知群里的众人,给大家提个醒,看看是咋回事。

    “那啥.”山猫学者支支吾吾说道:“你和牧场主的另一侧面好像很熟,能帮我问祂一个问题么?”

    “什么问题?”

    “假如.祂在争夺身体主导权的过程中失败,有没有应急措施,天文会也许可以帮忙。”

    山猫学者说到这里,话锋一转:“也许你可以带我去见见祂”

    “你不知道?”槐诗反问:“祂当天帝去了,你要见他就得上天。”

    学者:“?”

    还没等这个学者搞懂牧场主怎么当天帝,一个巨大的狼爪就将他压在地上,宛若五指山那样。

    “槐槐诗?!”

    “你们到底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槐诗极力压低声线,却由于体型的缘故,如滚滚雷鸣。

    “没!绝对没有!”山猫挣扎。

    “FNMDP!你还真以为我是条傻狗?”槐诗冷笑道:

    “那就当我犯二了吧,二哈最喜欢咬点东西磨牙了,今天就好人做到底送你去西天见昊天上帝。”

    说罢,他张大了嘴巴,灼热的吐息带着一股香料味扑面而来,还能从那锋利的牙齿上看见上一顿吃的绿叶蔬菜和牙缝中散发异味的肉。

    “我说!!!”

    存续院的联络员少他一个不少,但他要是这个时候被淘汰,学位证肯定会少一个!

    山猫将外界发生的一切,包括大秘仪查拉图斯特拉和牧场主的现状,统辖局放进来当备用手段的彩虹桥,以及浮士德的预言如实告知。

    “你妈的……为什么?”

    什么叫预言中的「Dies irae」多出了一个「Also sprach Zarathustra」的副标题?什么叫统辖局也跟着梭哈了?罗马和俄联也跟着干了?

    你们他娘的.

    都是一群伪人吧?!!!

    槐诗黑着脸将山猫捏起来,气到发笑:“我要是活不了就去深渊凝固当烈日把你们这帮傻逼全烧了!”

    山猫一头雾水,但还是搓着手抓,略带讨好的表示这件事和自己无关。

    “蒜鸟蒜鸟,大家都不容易。”

    柳东黎飞到槐诗脑袋上,说道:“这玩意就跟脱发和人到中年就力不从心,肾亏总是在过度劳累之后一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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