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里的那道身影,竟然是逐渐跟不远处那道青衣身影逐渐重合,赵盼儿微抿着嘴,她此刻的神色格外莫名。

    ......

    竹桌前。

    四人分坐于桌前。

    陆泽跟赵盼儿对坐,宋引章跟孙三娘则是分别落座在陆泽的左右手边,面前茶桌上摆放着热茶跟点心。

    三女都没有喝茶、吃点心的闲情。

    只有陆泽在品茶:“今日这茶水的味道...很不对劲,莫不是赵娘子在这段时间里荒废了大好的茶艺?”

    “这茶,太苦。”

    三娘欲言又止。

    脸色还显苍白的赵盼儿叹道:“确实是有些生疏,明明只有几天没煮茶,就好似好多年未再碰过茶具一样。”

    “所以,这茶就苦了。”

    陆泽转头看向三娘,笑道:“我刚刚来的时候,听见三娘口吐连珠,那骂人的词竟然都不带重复的。”

    “我帐下最擅骂仗的兵士,在遇见三娘这种对手后,恐怕都会深感汗颜,不是三娘的对手。”

    孙三娘骤然变得尴尬万分,她在不久前曾追着那缺德叔痛骂一路,显然是被陆侯听了个一清二楚。

    在陆泽面前,赵盼儿没有隐瞒,她轻描淡写的将今日的遭遇告知陆泽,轻声诉说着她的伤心事。

    而在场唯一的听众陆泽,在听完之后,神色却没有任何变化,好似只是听了个稀松平常的故事。

    陆泽抬眼看向赵盼儿,看着她那张伤心过后依旧美丽的苍白脸颊:“你唯一的错误,就是错付了感情。”

    “三年时间很长,但放在漫长的人生道路里不过眨眼的功夫,这一错误不应该参与到你未来人生决策当中。”

    “及时止损便是最好的。”

    陆泽简单一番话就点明问题关键,赵盼儿将她的一切都寄托在情郎欧阳旭的身上,却没有料想到人心之善变。

    尤其是在双方的身份不对等以后。

    宋引章在旁边,她有些欲言又止。

    陆泽轻笑着继续开口:“所以啊,像我这样的人在东京城里很少见。绝大部分的权贵...都不会把人当成人。”

    “那座繁华至极的东京城,远没有仰慕者想象当中美好,京城是这样,在京城里的人,同样也是这样。”

    历史就是不断的在轮回,人们在历史当中吸取到的唯一教训,就是人从来都不会去吸取教训。

    当年的冲天大将军,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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