碾压过朝堂上的任何虚职,尤其武运侯陆泽还是如此的年轻。

    赵盼儿继续打听高家的情况,正如她刚刚所说的那样,她不甘心,不甘心这三年感情跟付出以这种方式收尾。

    半个时辰后,陆泽起身准备离开。

    今天他要到州府去一趟,跟那位知州许平珺见上一面,处理一些在离开钱塘前需要解决的事情。

    离开前。

    陆泽忽然转头,看向赵盼儿。

    他提起昨天的那场杨府血案。

    “人生在世,能够安稳活着,就已经是极不容易的一件事情,所以,人要珍惜所拥有的一切。”

    “你性情看似娇柔,实则刚硬,须知过刚易折的道理,你一贯聪颖,需要好好想一想,自己究竟是想要什么。”

    陆泽纵马离开茶铺。

    赵盼儿愣愣看着陆泽离开的背影。

    ......

    钱塘县衙。

    有位衣着官袍、外表斯文的中年男人,这时正焦急的于堂内来回的踱步,以至于额头上都沾染着汗渍。

    男人名为郑青田,赫然就是宋引章口中的那位青天大老爷,乃是整个钱塘县的父母官。

    魏为踩着官靴来到县衙。

    男人低声跟郑青田汇报着情况:“大人,殓房那边已经确认下来,死的人大腿部位均有刺青。”

    “那确实就是皇城司的人。”

    郑青田眉头皱起,脑内飞速运转,思考着皇城司到钱塘来的目的,莫不是跟杨知远一样,查到市舶司的走私?

    很快。

    郑青田否定这一想法。

    “不是。”

    “皇城司应该是为那副画而来。”

    想到这里,郑青田松了口气,转头看向面前的县尉魏为,低声道:“杨知远的书房都烧干净了吗?”

    “回大人的话,烧的一干二净,昨日是卑职亲自带人去烧的,绝对不会有任何的东西存下来。”

    郑青田点了点头:“那就好,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就算死的是皇城司的人,也死无对证。”

    “按照之前的计划,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跟杨知远有旧怨的宁海军那里,让他们当替罪羊。”

    “对了,让你留在杨家的宁海军云纹手刀,你没忘吧?”

    魏为有些迟疑。

    “手刀都换了,只是昨夜的箭头太多,来不及换,属下在从殓房离开的时候,发现有具尸体上箭头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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