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商船。

    “跟我没关系。”

    “我都是被未婚夫拐过来的。”

    宋玉致直接将责任往陆泽身上推,这家伙当知晓家里船被扣以后,甚至都没有什么太大反应,表现得稀松平常。

    当天晚上,吃完饭后,宋玉致找到陆泽,强烈的谴责他这种不负责态度:“你看看人家李阀的兄妹。”

    “现在在想着如何劝服亲爹造反,助李阀在乱世当中占据战略优势,你竟然还想着明天去听什么石大家的曲!”

    陆泽听到后有些忍俊不禁,倒不是因为宋玉致说话时的憨态,而是因为她刚刚提及到李世民跟李秀宁。

    宋玉致若是知晓这兄妹俩最后是以哪种方式让亲爹李渊造反,估计会直接惊掉大牙——将杨广的嫔妃送上床!

    陆泽牵过宋玉致光嫩的小手,后者刚刚凶神恶煞的诘问气势陡然垮掉,任着陆泽将她拉入怀中。

    “放心吧。”

    “这些事情我心里都有数的,杜伏威敢截宋阀的船,很快就会付出代价,他跟整个江淮军都是跑不了的。”

    “我猜我在岭南磨刀堂的老丈人,现在应该跟你一样生气,但他大概还是开心的情绪居多。”

    宋玉致将头伏在陆泽怀里,如今的她不再抗拒跟陆泽的身体接触,她渐渐沦陷在这段感情当中:“为什么?”

    跟陆泽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长,宋玉致仿佛渐渐失去以往的聪慧之心,变得不愿意去思考问题。

    陆泽在未婚妻的额头上蜻蜓点水:“当然是开心有人触碰到宋阀的底线,宋阀能够名正言顺的对北边动手。”

    “所以不管你哥那边能不能说服李密,宋阀都会借着这次事件,在这个天下好好的出一回名。”

    “否则,人们都渐渐忘却天刀,忘掉宋阀才是四大门阀之首,我在鬼啼峡击败宇文化及,只能算是江湖扬名。”

    “争夺天下最重要的还是沙场。”

    “杜伏威只认为跟东海李子通结成联盟、攻克历阳、江都近在咫尺,又有着靠山找上门,野心忽然膨胀起来。”

    “而杜伏威跟江淮军,对宋阀而言便是最好的磨刀石。”

    ......

    第二天。

    大儒王通的府邸‘清音筑’,热闹至极,门内门外灯火辉煌、人头攒动,觥筹交错之间笑语喧哗,宾客云集。

    在府邸外面,满是维持秩序的武装大汉,不让闲人阻塞街道,以免妨碍到宾客的车马驶进大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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