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陈院长这绝对不行。”方子业听完陈希莶所说的‘诊金’后,摇头如拨。

    陈希莶大大方方地反问道:“方教授,你是看不起我们陈家的财力,还是觉得我爷爷这条命不值钱呀?”

    “其实我说的这些,也就是三瓜两枣,偶尔还不如我随便买一辆车。”

    陈希莶的双眉如垂帘,此刻将傲娇与挥金如土两个词演绎得淋漓尽致。

    或许陈希莶就根本不是演的。

    方子业笑着回道:“古人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一命千金难易,谁的命都非常值钱。”

    “但诊金的事情,因老而异。”

    “就算是给飞刀费也不是这么给的,汉市靠江的一套别墅,少说也要七八百多万。”

    “按照陈老和陈老板的装修,价值至少在一千五百万以上了,这么厚重的诊金,我不敢拿,也不能拿。”

    “有些事情一旦开了一个口子,以后想要将豁口闭合就难,还不如不开这个头。”

    “或许这笔钱对陈院长您说不多,三瓜两枣也好,九牛一毛也罢,但它对我而言,就是一笔天文数字了。”

    “属于是不当收入,我不能要!~”

    “陈院长,还望您收回之前的话,您实在是想要给我点报酬的话,就按照疗养院内最高的会诊费来计算吧,每天两万,也就是七万块钱……”

    “当然这其实也很多了。”

    陈希莶还要说些什么时,陈宋主动摇了摇头,而且用自己略纤颤的手拉了拉陈希莶。

    “可是?”陈希莶自己都觉得颇为不妥。

    “陈希莶,就这样吧,你先出去,按照方教授所说的来。”陈宋知道方子业心怀大道,不该用其他的东西玷污了方子业目前维持已久的道心。

    曾经方子业就对陈宋说过,不能单次给他太多的钱,特别是会诊费。

    否则的话,以后方子业再遇到类似的病人时,心里多多少少会起涟漪。

    为什么他不给我这么多诊金?

    是不是给的钱多,我就应该更加尽心一些?

    这不利于方子业以后的长线发展。

    “明明自己还不富裕,却总是这么矫情,死要面子活受罪。”陈希莶嘟囔着嘴出去了,这是她本心的想法。

    方子业赔笑着目送陈希莶离开。

    而后陈宋就开始与方子业慢慢的有一句没一句的开始闲聊。

    起初是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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