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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醒了!”沃伦·查拉卡焦急却也喜悦的面孔映入马拉金·福罗斯的眼帘。

    ——圣吉列斯之血啊。一个笑容真挚而且看起来很理智的撕肉者。我其实还是死了,已经到了死后的幻境?

    虽然如此,恸哭者还是礼貌地朝对方眨了眨眼。指尖那种温暖的感觉逐渐淡去,浓烈的遗憾包围了他,但他感到自己现在无与伦比地强壮。

    随后他开口回答,“是的,沃伦,我回来了。”

    他坐起身,两名圣吉列斯的子嗣在食堂光洁的熔融玄武岩地面上沉默了片刻。

    “你……看到了吗?”最后还是撕肉者首先打破沉默。“我没办法把你整个推进去,只能推进去一条胳膊,但你的脸也贴在那了。”

    “不。”对方摇了摇头,沃伦脸上的神色顿时变得失望,但立刻又意识到什么,变得容光焕发起来。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他欣喜地说。

    “是的。”马拉金点点头,“我没看到,但我感受到了。那种感觉。你也感受到了,不是吗?”

    “是的。是啊……”

    他们将那两只被触摸的手抬起,双手掌心相抵,交握,额头相触。

    “作为一位战团长,为我们主持一场小小的喜乐祈祷吧,兄弟,随后我们将把这喜讯传递给我们的每一位血亲。”

    “我的荣幸,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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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试图伪装成凡人的样子真是怪异极了,阁下。”

    佩图拉博BC一瞬间看起来正在伸出动力手掐死鸽子和一拳把戴克里先·柯罗斯锤进地板里之间做十分艰难的两难抉择。

    鸽子则十分老成机敏地飞到了前任保民官——哦,因为戴克里先退休了所以他已经不是保民官了——说话对象坐着的椅子背上,刚好将拉弥赞恩护至身前。

    而那个被戴克里先如此评价的存在坐在他办公桌后的椅子上,闻言抬起头对着退休禁军露出八颗白牙微笑。

    “谢谢,你也是,戴奥。”

    “哦,看看你赋予你的宝贝的个性都是什么玩意儿,老东西,他真的理解了你告诉他的东西吗?他真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斗嘴是一种挺活泛的表现不是吗?”鸽子的语气里竟然还带有少许难以察觉的伤感,“挺活泛的,很青春。”

    “我很确信现在这间办公室里坐着的年纪最轻的人也跟‘青春’这两个字无缘。”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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