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消息,

    “母亲,这香衣会上倒是听到了一个传闻。”

    众人看向李氏,李氏赶忙说道

    “今日县令大娘子与我们闲聊,说是一年前离咱们不远的一处州县的矿上发生了坍塌,死伤上百人呢。”

    盛大夫人闭眼祈祷后说道。

    “啊?阿弥陀佛,这怎么会如此多的人啊。”

    “说是那矿上支撑矿洞的木材有问题,矿主为了省钱用了劣质的木料。”李氏回道。

    随后继续说道:“后面还有呢,听说那县令姓曹,底下的吏员收了矿主的钱,将此事捂了下来,还派人捉拿那些死伤矿工的家人,直说是矿工造成了这等大祸。”

    “啊?”众人被惊呆了。

    “竟有如此颠倒黑白的人。”

    “真是黑了心黑了肠的。”

    盛老夫人问道:“那此事是如何传出来的?”

    “说是一位路经此地的官员得知的,报上了州府,这才来人调查,听说那帮子黑心肠的,都要差点激起民变了!”

    “哎呦,天爷哟,真是危险啊。”王氏在一旁感叹。

    “那衙门里的吏员系数被砍了脑袋。县令被判了流放西北,一家子成了罪人。”李氏说道。

    “那些伤亡的矿工呢?”李氏的婆母问道。

    “官府抄了那矿主的家,加上吏员和县令的家中抄出来的细软,都发给了那些苦人家。”李氏回道。

    “那如何够,矿工都是家里的顶梁柱,倒了这个家不就毁了。”一旁的房妈妈低声和盛老夫人说道。

    李氏:“谁说不是呢。虽说有了一些银钱,但是家中治伤看病没了进项。听说不少人家的女娃被卖给了人牙子。”

    “唉,人间惨祸啊。”

    ...

    汴京

    勇毅侯府

    徐载靖穿着一身新作的衣服,看了看侍女青草的样子,对青云道

    “让小丫头进车里吧,我怕走几步路她就要见不到影子了。”

    “是,公子。”

    说着,青云一把就提着青草上了车厢。

    徐载靖踩着凳子也坐了进去。

    天气暖和了不少,徐载靖也应了郑家几位郎君的邀请去游乐一番。

    青云和府中的车夫坐在车辕上,徐载靖看着有些拘谨的青草,

    为了缓解这安静的气氛,徐载靖随口问道

    “青草,这名字是在牙行里取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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