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被人害了。”老妇人说完叹了口气。

    卫愈意停下了手里的针线活,愣了一下道:“姐姐生明儿的时候都没事,这都第二个了!”

    “那时候她远在福建路,千里之遥咱们鞭长莫及,可伱不也说过,他们家管家的如今换了,是个妾室?”

    卫愈意听着自家娘亲的话语嗯了一声道:“之前晏家来送谢礼的婆子也提过一句,说扬州通判盛家是小娘管家。”

    老妇人叹了口气道:“自从听了那人的话之后,我越想心里越没底。”

    “娘,那总不能让我现在就去扬州吧?”

    老妇人的语气里满是担忧的说道:“你姐姐还有不到三个月就要生了,难道你到那时再去扬州,药铺、郎中在哪儿不还得打听!你去了她有个娘家人,我心里也好受些。”

    这时卫愈意的男人也说道:“母亲说得对。回家前还有相熟的盐庄伙计和说我,要是去扬州可以搭他们的船呢。”

    这日,

    通判盛家老夫人寿辰,

    刚到卯时

    盛家的大厨房就开始料理起食材,让仆役女使们吃了早饭。

    卯时两刻

    盛紘就带着王若弗和一帮孩子们给老夫人叩首拜寿。

    以华兰为首的盛家儿女也各自准备了送给老夫人的礼物,华兰送的是一柄玉如意,长柏送的是自己的写的字,如兰送的是亲手做的寿桃,林栖阁送的是鎏金的寿桃。

    前面五个孩儿送完,就剩最小的明兰。

    老夫人心情很不错,和蔼客气的看着明兰问道:“六丫头,你这是什么呀?”

    明兰睁着大大眼睛恭敬的跪在寿安堂中间道:“祖母,这是阿娘送给您的贺礼,一幅绣画.”

    之后王若弗开始带着华兰,指挥穿着新衣的仆役女使们布置着盛家院子,将昨日就擦干净的桌椅板凳摆好,然后把干净的碗筷放在桌旁的长案上。

    又摆上了干果蜜饯糕点等。

    水瓮、铜盆、水瓢也被放在了屋子门口,有女使将一块块的擦手用的巾帕摆好放在托盘里。

    查看了各类茶盅、茶叶、饮子的情况,

    把前几日准备的全新蒲团、绣墩放到寿安堂院儿里备着,给孩子礼物的全新荷包也准备了不少。

    请来的戏班子也在院子里的台上准备着,将能唱的曲目册子小心的整理好。

    寿安堂院里倒是没这么忙,

    只是后间将火墙烧的的热热的,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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