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自家母亲一眼,

    “炯哥儿,怎么了?”

    “母亲,你没事吧?没有被大伯母她气到吧?”

    潘大娘子看了一眼贴身的嬷嬷道:“有长进了!”

    贴身嬷嬷笑着点了点头道:“大娘子说的是。”

    呼延炯面露疑惑,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母亲,你这说的什么意思!”

    “和徐家划清界限的意思呀。”

    听潘大娘子的话

    呼延炯猛地抬起了头,待看着自家母亲和嬷嬷眼中的戏谑和笑意,呼延炯道:“母亲,嬷嬷,你们俩刚才都那样了!现在怎么”

    潘大娘子道:“炯哥儿,首先咱们和徐家只是通过吴大娘子中间牵线而已,草贴都没过。”

    看着欲言又止的儿子,潘大娘子继续道:“其二,你母亲我是相中了徐家姑娘的,尤其是年后过了一个月,这姑娘没了之前的骄纵,变得懂事了许多。”

    “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你看你大伯母娘家的几個表兄弟如何?结交的都是什么人?”

    看着呼延炯,潘大娘子道:“各方打听,楼里的情况各有各的说法。但是!作为勋贵人家的子弟,居然说一个不愿意在白高国人面前弹《延州忠魂曲》的乐师是贱人?到底谁才是贱人!”

    呼延炯有些崇拜的看着自家母亲。

    “正好,登州送来了不少好东西,炯哥儿,你挑些好的,给徐家送去,就说是因为快过年的年礼。”

    “是,母亲。”

    下午,

    当徐明骅和长子还在天武军营中的时候,便被孙氏派人来说了祝庆虎的事,

    当父子二人来到潘楼的时候,徐载靖已经打完了人,被大周禁卫护着的马车送到了皇宫里。

    徐明骅跟着车队,在宫门口递了帖子,很快被宣召进宫。

    徐载端则是被父亲命令回了曲园街,

    到了街口的时候,

    侯府一切还是和之前没什么区别。

    在出事的第一时间,得到消息的孙氏就了解了事情的起因。

    随后就去了宁远侯府和城外军营,

    但是,等徐载靖到了潘楼后,

    随着拿了赏钱不断来徐家大门口禀告的帮闲们的话,整个侯府气氛开始紧张了起来。

    孙氏已经明明白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对接下来的事情心中也有了准备。

    很快,倪家姑娘在孙家嫂嫂们和倪家三小只的陪伴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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