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尴尬。

    孙氏面带怒色,猛地推门走进了屋子,

    “砰!”

    “谁推门这么大声音?”

    听着徐载靖的问句,青草道:

    “许是风大,公子,你下来吧!”

    “公子,奴婢不行了.”

    听到此话,孙氏用力的一甩袖子,踹开了徐载靖的卧房门猛地走了进去:

    “你个小畜生!”

    “谁?”

    在视线中的卧房里,

    烛光下,

    青草面色潮红的站在房中,额头上的头发被汗水沾湿,看到孙氏她赶忙蹲身道:“主母!”

    徐载靖则是在松开了扣着房梁的一根手指,落在了地上,他面带疑惑的看着孙氏:“母亲,您怎么来了?”

    孙氏扫视了一下徐载靖,看着他身上的衣服齐整,并没有什么凌乱,青草也是如此。

    “你们两个刚才在干什么?”

    “母亲,儿子在锻炼身体!”

    “嗯?那青草怎么说.”

    徐载靖一听这话就明白自家母亲可能误会了,赶忙轻轻一跳,一只手就勾住了卧房里离地一丈多高的房梁上。

    “青草!”

    “哦!”

    只见徐载靖吊在房梁上,青草作为配重抓住了他蜷起的小腿后身体悬空了起来,然后徐载靖凭借着左手一根食指,轻松的把自己拉上去、放下来、拉上去。

    “你这是在锻炼?”

    “是,母亲。”

    “傍晚的时候,不是说身体不适吗?”

    徐载靖讪讪道:“这这.儿子不是想出出汗么!母亲你看我出了点汗,居然感觉好了!”

    “哼,下次让夏妈妈坠在下面。回去!”

    孙氏又一甩袖子,离开了卧房。

    身边的贴身女使赶忙跟在身后合上了门,将想要出来送的青草给按到了屋里:

    “青草姑娘,莫要着凉了。”

    屋里的徐载靖看到这番情景后道:“青草,去定制几個厚实的牛皮带,和几个铁块,你太轻了。”

    “是,公子。”

    “伱看,计策奏效了吧,母亲和我说话了。”

    “公子.你一开始不是这么说的。”

    “睡觉!”

    第二日,

    天色未亮,

    与大周新筑永乐大城成犄角之势的要塞内,

    数千大周劲卒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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