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自然更得马儿们的‘欢心’。

    那匹公马玉米虽然是第一個试吃的,但是按摩却是排在最后,

    看着公马的眼神,徐载靖一边按一边道:

    “没办法,谁让你是它们这里面最丑的那个。”

    不知是不同意徐载靖的说法,还是被按舒服了,

    公马打了个响鼻,

    其实这公马放在外面也是难得的骏马,不然也不会被他师父相中,可无奈的是徐载靖的坐骑就没有普通的。

    按摩着,徐载靖拍了拍马儿的屁股,马儿踱步换了一边。

    最后,徐载靖用软毛刷给马儿刷了刷,这才从马厩中出来。

    跑马场中,青云正在拿着一张弓射的起劲,原因嘛

    可能是阿兰和寻书两人正拿着盾牌站在靶子前吧。

    场边木屋旁,青草和花想姐妹坐在桌边,正在拿着圆圆的小绣架给手绢儿绣着花。

    坐在木屋另一边徐载靖的师父,则是手里拿着一根徐载靖不用的细尖毛笔,正在一根手腕粗细颇为顺直的三尺木板条上画着,

    旁边站着空手的楚战,还有几个手里同样拿着木棍,正在排队白高国孩童。

    徐载靖走过去,朝一个孩童伸出了手,接过她手里的木棍后,从腰间的蹀躞带上抽出匕首,

    刷刷的开始削了起来,如同削木机器,只是几下,就削成了木条,随后递给画完了的师父,

    他则是按照师父画出的样子,在木条上削了起来。

    当李家兄弟从深巷中的小门进府,来到跑马场的时候,几个孩子正拿着木刀木剑在场中有模有样的劈砍。

    积英巷

    寿安堂

    盛家大房在汴京的生意,如今越发的大了,

    而主君盛维也多在汴京停留,

    此时,盛维正恭敬的坐在下首,同罗汉椅上的盛老夫人说着话,

    “婶婶,昨日户部左曹郎中吴大人同拓西侯家的管事,一起去了咱家在通津门的榻房(货栈),直接定下了三十万贯的油布买卖。”

    “侄儿想着,过几日给曹家和吴家送些心意。”

    盛老夫人盘着手里的佛珠点着头道:“那维哥儿准备送些什么?”

    盛维斟酌一番后抬头道:“总归是古董字画骏马玉器这些。”

    看着盛老夫人的神色,盛维道:“婶婶觉得不好?”

    “维哥儿,你做了这么久生意,应当知道这批油布是作何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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