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是因为没人打理。”

    另一名健妇道:

    “那片水田的佃户,春天的时候俺遇到过,听说主人家荒唐得很,待人也刻薄,又不会经营!”

    “下半年佃户去了别家,那片田地就荒了。”

    刚才说话的健妇道:“那可是一片上好的水田,可惜了。”

    墨兰一愣道:“可知道是哪家的?”

    “听说是姓池,就是城里的富户。”

    墨兰点了点头。

    回到小雨庄中,

    墨兰拘谨的将手里的纸递给了老夫人,

    老夫人笑了笑接了过来,看了一遍后轻声念到:

    “田田皆秋色,树树朝晖。”

    “好句,好句!很是不错。”

    听到夸奖,墨兰眼中一亮,笑着看向了点着头称赞的老夫人,

    她高兴的福了一礼后道:

    “谢祖母夸奖。”

    “以后不要不吃早饭就去,可晓得了?”

    “是,祖母。”

    “吃东西吧。”

    墨兰坐在一旁饭桌上,很是斯文的吃着东西,

    如兰这时已经没了踪影,明兰则是坐在了被烧热的炕边,倚着铺在炕沿上的棉褥子上。

    一旁的崔妈妈正拿着一本账簿说着庄子里的事,

    汇报了有一会儿后,崔妈妈继续道:

    “老太太,今年庄子里的十顷棉花得籽棉一万一千六百四十斤,晾干脱籽后得皮棉三千七百二十斤”

    老夫人听着崔妈妈的话语点着头,

    “庄子里如今还是九十七户?”

    “是。”

    “通知你家的,取整三千,余下的棉花给庄子里每户做件棉衣。”

    崔妈妈满是感激的低头称是。

    背对着老夫人吃饭的墨兰听到此话,眼神中不置可否,撇了撇嘴后起身道:

    “祖母,孙女吃饱了。”

    “去吧。”

    墨兰离开了此处,

    而老夫人身旁的明兰却没有跟着出去,大大的眼睛咕噜噜的转着,随后有些明悟的看着老夫人。

    “怎么了明儿?”

    “祖母,孙女知道这是施恩,可是七百多斤.祖母您不心疼吗?”

    听到此话老夫人笑着和身旁的房妈妈对视了一眼后,房妈妈解释道:

    “六姑娘,您可知别处庄子里的棉花产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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