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座‘雪丘’

    之后徐载靖也没锻炼,而是拿着竹扫帚扫起了雪。

    这么厚的雪,常人定然是扫不动的,但架不住徐载靖力气大。

    在侯府上空俯视的话,徐载靖就如同细细流动的沸水,在一片白色的雪地上‘浇’出了深色的路。

    主母院儿

    孙氏从睡梦中醒来,听着外面刷刷的声音,清了清嗓子后道:

    “什么声响?”

    “大娘子,是五郎在扫雪。”

    “嗯,咱们府里别人扫不了不成,他非得凑这个热闹?”

    “呃,大娘子,外面那么厚的雪,好像真的只有五郎能扫。”

    虽然动作闲庭信步,

    但是徐载靖扫完后还是微微出了点汗的,在暖房里擦了擦后,用了早饭徐载靖走在自己的‘锻炼成果’的路上,

    心中是有些惬意的。

    来到马厩附近的时候,骊驹已经被阿兰给戴上了青白色的丝绸夹棉马面甲,披上了皮质的护颈和马身甲,看起来很是威武。

    载章的坐骑也是一般打扮。

    出府的过道,已有家中仆役清扫了积雪,

    大门外的街面上,除完了自己家积雪的侯府故旧男丁们,则是同侯府门房管事小厮一起忙活着。

    有几个摊子的篷布被积雪压塌,一片狼藉。

    因为雪大难行,徐载靖今日没带着女使只让青云跟着。

    此时天色依旧是一片黑暗,

    一路上有人扫雪的地方好走些,没人扫的地方则难走些,

    路况时好时坏。

    过桥的时候,徐载靖更是直接下马,牵着骊驹走过去的,从桥上看向河中,

    昏暗的晨色里,

    几艘船泊在河岸边,船头上旗子飘荡,船窗上映出了昏黄的烛光,

    有青烟自船顶的烟筒中飘出,想是住在船上的船家在取暖。

    到盛家的时候,比平日里晚了些。

    留青云在盛家马棚里伺候着骊驹,

    徐载靖自己拎着书箱,和兄长进到温暖而昏暗的讲堂中,去自己书桌的时候,

    他发现长柏身前的茶盅里茶水已经下了许多。

    在讲堂中待了三刻钟,天色开始大亮的时候,顾廷烨和齐衡这才带着一声冷气进了屋子。

    庄学究来的时候,看着讲堂中坐满的学生,满意的点了点头后来到窗前,

    打开窗户,徐载靖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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