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也看到了那‘勇毅侯徐’的旗子。

    “原来是侯府的贵人!”

    载章笑着点了点头道:“这位,还请照顾好家人,我等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好!好!那小生就不耽误贵人的事了!”

    “援手之恩,小人铭感五内!”

    说着男子深深的躬身一礼。

    载章松开了扶着男子的手,跟上了其他人。

    再次回头的时候,就看到那男子正跪在雪地上朝着一行人磕头。

    被救的男子回了残破的院子,进了伙房,给他娘子身下铺好了褥子,

    两人温声细语了一会儿后,他便拿着锅盖走出去,

    铲了雪回来扔进铁锅里,他痛苦的说道:“娘子,火种没了,这”

    “傻子,你看看烛台!”

    男子回身,这才看到被点着的蜡烛和烛台下的玉佩。

    将玉佩递给那位妍娘后,男子开始生起了火。

    徐载靖走在路上,一旁的阿兰同寻书走到他身旁,

    阿兰透过围巾囔囔的声音传来:

    “公子,那人喊了那么久,怎没人出来帮忙啊?”

    徐载靖另一旁的青云道:“看旁边门口的积雪,那几家许是.出不来了”

    队伍中没受伤的侯府亲卫走了过来,从阿兰寻书二人的身上取下绳子,放在自己肩膀上后解释道:

    “不为了出门,门口的积雪也该清一清!可是积雪那么厚,唉!”

    阿兰和寻书对视了一眼,大概明白了,可能不是饥寒交迫没力气,就是已经

    他们经过的这一片,并不是什么有钱的街坊巷子。

    路边也不时的有被压塌的房子,但是里面却没有如之前那般的呼救声,

    有的烟囱里还在飘烟。

    而没飘烟的,不知是没人了,还是人没了。

    徐载靖众人来到积英巷附近的时候,

    之前的大雪压塌房子的情况便几乎没了,

    因为这里虽不如兴国坊、南讲堂巷那般住的都是权贵,但也是汴京富户,房子自然是大而稳固,且有人清雪。

    能看到的烟囱里,也多是冒着烟的。

    和之前相同的就是,银装素裹的街道上,人很少。

    除了各家门口,沿途平整的雪地上几乎看不到人畜的足迹,

    来到了阔别七八日的盛家的时候,

    门口的积雪出铲到了一边,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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