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了她一座庄子。

    姐姐平梅补了汴京两间繁华路段的铺子,谢氏和华兰则是各自送了南边‘金不换’生意的份子。

    其他亲戚多是银钞、首饰之类的。

    将田产铺子的凭证同银钞一起放进名贵的木盒中,

    孙氏伸手,将安梅的散落的头发挽到耳后,道:

    “如今呼延家算是遭逢变故,但你爹爹看着炯哥儿还是上劲的,将来立了功勋,未尝不能恢复爵位。”

    安梅点了点头。

    “你婆母是个好的,院子都是新置办的,就为了让你们小夫妻无人打扰。”

    “但你进了呼延家,不能恃宠而骄,因为咱家形势好,就行事张狂!但也不能受人欺负,却一句话也不说!”

    “嗯,我知道了娘!”

    孙氏深深呼出了一口气,看着女儿,道:

    “时间过的可真快。”

    “对了,伱惦记的盛家小娘送来的绣画也给你放箱笼里了,到时你自己看。”

    安梅赶忙点头。

    说完,孙氏从床榻上起身,又摸了摸安梅的脸颊,随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半刻钟后,

    叶儿探头看了一眼安梅,道:

    “姑娘,两位大娘子来了。”

    “请进来吧!”

    谢氏和华兰挽着胳膊,带着捧着东西的女使走了进来,安梅有些脸红的笑道:

    “嫂嫂,你们坐,叶儿上茶!”

    片刻后,女使们都退出了卧房,

    谢氏看了看华兰,道:“安姐儿,我和你二嫂要和你讲些东西.”

    一刻钟后,

    谢氏和华兰一起走了出来,华兰面上有些不自在的点头,道:“大嫂,你讲的.很好。”

    谢氏道:“和盛家婶婶讲的可有不同?”

    华兰:“.”

    一早,

    天色大亮,

    徐载靖和两位兄长站在祠堂门外,

    轻轻嗅了一下,满是线香和烧纸钱的味道。

    安梅的祷告的声音从祠堂中传来:“祖宗请听,今朝我嫁,未敢自专.”

    听着姐姐的话语,徐载靖仰头看着湛蓝的晴空,暗自想着:

    不知道几十年前姑祖母出嫁的时候,有没有这般祷告过。

    当初,姑祖母说到‘未敢自专’的时候,她的声音会不会变低?

    姑祖母低没低不知道,但祠堂中自家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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