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他多么疼我。”

    齐国公深有感触的点了点头:“好,那我便找个由头回了。”

    曲园街,

    侯府马厩,

    寻书的那匹龙驹,被阿兰卸了鞍鞯辔头,细细的擦干了马儿身上的水珠后,将薄薄的毛毯盖在了她身上。

    做完这些后,阿兰好奇的看着马厩外的小屋旁,

    那里,独目的殷伯正在同一个老人说着话,那是专门负责侯府农事的邓伯或者可以叫邓大爷。

    阿兰给龙驹拌好精料后,走了过去。

    看了眼阿兰,殷伯也没停下说话的意思,继续嘱咐道:

    “那人说是侯府姻亲从南边送来,他带来的东西,只要能在府上种活,就是大功一件!”

    邓伯点头道:

    “公子放心吧!其中利害,小老儿明白。”

    “嗯。等会儿大娘子问完话,应该人就过来了。”

    阿兰好奇的问道:“殷伯,什么东西啊?”

    殷伯独目中满是感叹的说道:“能止血救命的,金不换。”

    主母院儿,

    徐载靖走进院子的时候,

    正看到一个仆从打扮的,有些脸黑的汉子正躬身站在避雨的廊下,他身形精瘦,身前是一道隔着视线的屏风,

    听着屏风后面的话语,那汉子不时的点着头,

    最后,那面黑汉子用有些生硬的大周话,说道:

    “大娘子,请放心,小的一定把明白的都说清楚。”

    “好!你这从邕州来京,一路也辛苦,这些料子拿回去,给家里的妻女做些新衣服。”

    “谢大娘子!”

    在健妇的陪同下,那黑脸的精瘦汉子抱着料子转身离开的时候,

    看到走过来的,一身锦绣的徐载靖,他赶忙躬身一礼。

    徐载靖看着这精瘦的汉子点头致意,心中还觉得此人和记忆中的某个人,气质有些相似。

    徐载靖停下脚步,又回身看了看那仆从的身形皱眉想着

    片刻后,徐载靖眼睛一亮,他想起来了!

    是之前那日,与作《祝家父子陷阵曲》的那位琵琶行首杨落幽有关!

    当时,

    杨落幽在潘楼附近的乐器铺子中修琵琶,杨落幽的徒弟小稚月偷偷睡在了乐器铺子晾晒的被褥上,

    让杨落幽以为小稚月是被人给拍花子了,急的找自己求救。

    还是那位李慕白李捕头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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