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在淮南路如同土皇帝,还与潭王交好。”

    “邕王在广南西路,也是扎根多年。”

    “这番敲打安国公,也只是给立了战功的曹老将军一个说法。”

    徐载靖点头道:

    “师父,我倒是觉得,陛下已经察觉到这些了,不过恰好白高国内乱,北辽与金国开战。”

    “陛下在开疆拓土和处置藩王之间,选择了前者。”

    殷伯点了点头:“你能看到这些,书是没白读。”

    徐载靖笑了笑,道:“师父,我觉得陛下选择开疆拓土,也是凭着这个大义,趁机将很多东西收回到手中。”

    殷伯叹了口气:“五郎,你说的不错!但是,利益权力相互纠葛,哪能不流血,不死人的收回去?”

    “逼得紧了,你信不信荆王谋反给你看?”

    “师父,我信。”

    “好了,不说这些了。如今你父兄在北方,盼着他们能立下功勋,哪怕你读书应试不行,也能得个恩荫。”

    “师父,你这是看不起你自己啊!凭我的这身武艺,去北方拼杀得个爵位也是可以的!”

    殷伯起身,一瘸一拐的朝马儿们走去,边走边道:“这倒是实话好了,你今日上午还要忙,回院儿吧!”

    殷伯来到龙驹身旁,摸着马儿顺滑的皮毛,回头用独目看着远去的徒儿,又看了看正在遛马的阿兰,微微摇了摇头。

    用极低的声音自言自语道:“五郎,你这般武艺,去了军中,怕不是真会成了战神一般的人物。”

    “还是读书好呀!读书好!”

    徐载靖自然不知道自家师父说的话,回了自己院儿后,换了身衣服,便去了母亲的院儿中吃了早饭。

    饭后又回自己院儿里写了会儿字,

    巳时初(上午九点后)

    当丹妈妈来叫的时候,在青草的服侍下,换上了新衣服,带着青云,同兄长载章一起去到了徐家大门口,迎客。

    首先来的,依旧是吴大娘子,十几岁的梁晗倒是没坐车,骑着马在陪在一旁来的。

    看着门口的玉树临风的徐载靖,梁晗下马,将缰绳扔给了钓车,然后看了眼去到二门的自家马车,道:

    “靖哥儿,告诉你个事儿,乔家把九郎的大高剑赎回来了。”

    载章一脸惊讶,徐载靖则是一脸欣慰的笑着点了点头。

    梁晗继续道:“靖哥儿,还有,听乔家的小厮说,昨日九郎还和吕三郎打了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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