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话,说下学便立即回家。”

    齐衡一脸疑惑:“靖哥儿,这是为何?”

    徐载靖身后的顾廷烨骑马追了上来道:“衡哥儿,你不想想前两年,靖哥儿在六月的时候发生了多少事。”

    听到此话,齐衡一愣后眨了眨眼道:“二叔说的是,靖哥儿你是应该直接回家的。”

    徐载靖在马上笑着摇了摇头,轻磕马腹后离开了大门,徐家其他人赶忙跟上。

    回到曲园街的时候,

    进了大门,

    徐载靖就看到了站在二门处等着自己的母亲。

    一旁的载章下了马,道“母亲,我说过了,我保证小五他这个月都是下学便回家,这么热的天,你怎么还在这里等着。”

    孙大娘子道:“我站在这里,过了这个时辰,你们兄弟不回来,我方便派人去找你们。”

    徐载靖站在兄长身旁,挠了挠头:“母亲,昨日我不就是去和衡哥儿他们吃了点凉饮么.”

    孙大娘子没听徐载靖的话语,直接转身,带着女使们朝着内院儿走去。

    空留兄弟二人在门口面面相觑。

    太阳落山,

    天色变暗,

    较冬日里晚了半个时辰,

    汴京外城西北的安肃门,厚重的城门在士卒的推动下缓缓关闭。

    天色逐渐变黑,

    安肃门上点亮了灯笼,城门下也点着了火盆。

    夏日天热,守城的士卒们朝火盆投一些驱蚊虫的草后,便立即离得那火盆远远的。

    没有了太阳,

    夜间的汴京还是凉快的,站在城墙上的士卒,朝城内看去的时候,能看到不少亮着光的阁楼。

    离得近的地方,士卒们还能隐约听到丝竹管乐之声。

    这幅夜景,有时能够持续到第二天清晨。

    夜里活动相比于白日,可是凉快多了。

    夜色越深,城中越发清凉,一些宴饮聚会也正步入高潮。

    忽的,

    安肃门外的官道上,传来了隆隆的马蹄声。

    “急报!军情急报!”

    有些嘶哑的声音传到了安肃门门洞下。

    守城的士卒赶忙举着火把上前。

    守城领头的队正,带着部属就着火光,看着这一脸汗水,满脸尘土,嘴唇发白,还有汗臭味的驿卒骑士手中的令牌,

    金色的令牌。

    这让队正一个激灵,赶忙朝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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