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老管事道:

    “公子不知,这潭州的铜镜式样多而精美,在汴京向来是好卖的。”

    “其他的纸墨砚,在大周也有些名声。”

    跟在熊炎身后的郭追、余执都点着头,余执道:“小伯爷,那咱们上岸后,可要尝尝这鱼!”

    熊炎笑着点了点头:“可!但得先将申家哥儿的东西给送到府上。”

    说话的时候,有江上的漕运卒子划着轻舟凑了过来。

    看到船上的‘呼延’和伯爵府的旗子,赶忙拱手一礼,没有收钱便开始指挥着客船靠岸。

    缆绳系好时,雨停了。

    六匹高大的马儿同马车一同下了船。

    得知熊炎几人要去经略安抚使申大人府上拜访,漕运卒子便自告奋勇的带着他们朝潭州城内驶去。

    骑在马上,郭追满是‘爱意’的抚摸着马儿的脖子,叹了口气。

    这番情景,熊炎、余执以及身后的几人却已见怪不怪了,

    虽然众人座下也是买来的好马,

    但自从端午那日,郭追见过潘楼马厩中徐家五郎的黑色公马后,便时常如此。

    潭州城内有十几万户,几十万人。

    雨后的街道上人很是不少,在路上自然也快不了的。

    衣着锦绣的贵公子,带着随从在潭州并不少见,但都骑高头大马的却不多。

    更何况跟着熊炎来的几个多是汴京中低阶武官家的儿郎,自小锤炼武艺,带着刀剑,一看便是精悍的武人。

    几人骑马缓步走在街上,很是引得沿途潭州百姓们的瞩目探寻。

    街边,酒楼二楼,

    一个带着体面随从的富家公子站在栏边,也被熊炎一行人吸引了注意力:

    “啧!这几个真够遮奢的!”

    一旁的随从道:“公子,你看为首的那人的腰间!”

    那富家公子:“嘶!这是?!”

    待熊炎走近,这富家公子拱手道:

    “这位兄台请了,在下是潭州发运使黄家的,与京中寿山伯有些渊源!敢问兄台,腰间的可是大高剑。”

    熊炎抬头拱手回礼道:“正是!”

    “多谢兄台解惑,兄台可有闲暇?让在下开一番眼界!如有唐突,还请恕罪!”

    “并无唐突,不过我等此时要赶去经略安抚使申大人府上!”

    “那兄台自去!如要在潭州停留,到时莫忘了给我家下个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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