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

    几位公侯说话的时候,

    白高降表已经送到了城楼之上。

    “梁乙辅,陛下问你这进京路上可还顺利?”

    “回陛下,自是顺利的,一路走来罪人颇受优待。”

    “陛下说,你这一路辛苦了!”

    “不敢,不敢!”

    城楼上听完对话,皇帝道:“让他起身吧,再问问刚才的喧哗是怎么回事!”

    张方颜依命行事。

    城楼下的梁乙辅被礼部官员扶了起来。

    “陛下问,方才尔等下车后是何人在人群中说话而引发喧哗!”

    听着张方颜的质问,梁乙辅拱手朝身后看去。

    一帮白高贵族却是还没站起身的,纷纷或回头,或侧头朝着人群中的拽厥忠定看去。

    “回陛下,是拽厥家的孩子说的话。”

    城楼上,

    坐在龙椅上的皇帝听完回话后看向了徐载靖,

    正和笑着的赵枋站在一旁的徐载靖赶忙收起笑容,很是正式的同皇帝点了点头。

    “这个名字怎么听着有些熟悉?”

    皇帝同不远处垛墙边的大内官说道。

    “陛下,这人好像是原来白高在汴京内的使节。”

    皇帝颔首:“让他来回话,和朕说说他方才在嘀咕什么!”

    张方颜将此话喊出,不一会儿城楼下就有人走过来用大周话喊道:“陛下,罪人拽厥忠定,方才在说.”

    皇帝听着点了点头道:“是个识时务知好歹的!五郎,之前在兴庆府就是拽厥家帮忙的?”

    “是!”

    徐载靖躬身道。

    刚说完话,

    忽的,

    有用白高话高声喊出的声音传到了城楼上。

    也有大周话的‘跪下!’‘放肆!’‘谁让你起身的!’的呵斥传来。

    “陛下!有跪着的白高人站了起来,正在大声妄言。”

    大内官面上有些惊慌的说道。

    张方颜面上倒没有多少惊讶,只是侧身朝着皇帝躬了下身,等候皇帝出言。

    看到此景,徐载靖身旁的赵枋面上很是惊讶的看向了大内官,然后又看了徐载靖一眼。

    木台周围站着的大相公们则是面带气愤的拱手进言。

    皇帝似乎心中有数,朝着大相公们摆了摆手示意他们无须说话,然后看向了木台一旁的礼部的翻译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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