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徐载靖举起的酒杯,拽厥忠定赶忙又喝了一杯。

    之后三杯酒下肚,

    看着依旧不说话的徐载靖,拽厥忠定道:“五郎,我来是想求你救个人。”

    徐载靖点头:“说。”

    “是,是之前白高垂环司的司相”

    徐载靖正在夹兔肉的筷子一停,眼睛眯了起来。

    片刻后

    “垂环司不就是之前谋划来我家刺杀李家兄弟的衙门?”

    “是”

    “司相?呵!你倒真能说的出来。”

    拽厥忠定更加拘谨的低下了头。

    “五郎,之前在兴庆府,那位大人也是出了力的!还请您看在此事的情面上,伸一伸手!”

    徐载靖沉吟片刻后:“你找我没用的!我父亲虽然是侯爵,但我身上没有一官半职!”

    “再说,负责垂环司这等密谍之事的,必然是皇城司的人!不榨干你口中那位司相肚子里的情报,怎么可能放出来?”

    拽厥忠定抬起头,摆手道:“五郎,我不是要放他出来,主要是想让皇城司在他身上多多留意,小心一些.”

    “五郎在西北立了不少功勋,在汴京更是交游广阔!还请五郎找找人传个话儿,只要能把话传到皇城司那边,我定有好处奉上。”

    “唉!我你这找人找错了呀!就没有去别家问问?”

    拽厥忠定挤出了个苦笑:“去了!之前在汴京为白高使节,倒也认识几位京中的贵公子。”

    “但一听我的身份.却是连人家的管事都见不到。”

    似乎想起了之前的冷遇,也可能是趁着酒劲,

    拽厥忠定一咬牙,抬头看着徐载靖道:“五郎,之前李家兄弟和其他白高将领的家眷能安排在侯府,你定然是和皇城司有些关系的对不对?”

    徐载靖呼出了口酒气,点头:“是!”

    听到此话,拽厥忠定眼睛亮了起来。

    “但,这位能担任垂环司司相定然是个厉害的!不会愣头青一般的把肚子里的情报全扔出来!这位司相没有被掏空,自然也就没有性命之忧!”

    “你在担心什么?”

    听着徐载靖的问题,

    拽厥忠定低下了头,放在桌上的手有些不自然的握在了一起。

    “我”

    “要是不方便说,那就算了。”徐载靖道。

    拽厥忠定猛地抬起头欲言又止。

    看着徐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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