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想死在这儿!”

    车夫又指了指羽箭道:“有这三根羽箭在,谁也不会怪您办砸了差事的!”

    那青年朝周遭瞧了瞧,看着方才没有抽刀的三个骑士,此时已经持刀在手,他讪讪的点了下头。

    随后,车夫们嘴里念叨着‘祁大莫怪我等见死不救’、‘祁二我等还有家小要养’的话,

    将眼中满是惊恐的两人从车上拖下来放到路边。

    最后,被拖下来的是以前甚是体面的祁妈妈,此时她已经头发凌乱衣衫破旧。

    因为太沉,拖下车的时候还晃了车夫和那青年的腰一下。

    年长的车夫看着在艰难爬行,想要逃走的祁家人,摇了摇头后走到车边,将车厢中的羽箭用力拔了出来。

    双手举着羽箭朝着不远处的骑士躬身一礼后,将羽箭放进了车厢里,

    后面的车夫有样学样之后,赶忙牵马转向离去。

    “嗒嗒~”

    镶着蹄铁的马蹄停在不远处,带起了一阵尘土。

    有人下了坐骑,

    一双腿站到了祁大眼前,

    浑身尘土的祁大顺着抬头看去,

    看着拉下蒙面巾帕的廖三郎,祁大认命的趴在了地上不再动弹。

    廖三郎眯眼看着张口不能言,手掌上全是血的祁大,将手中长刀在其脖颈上比量了两下后便猛地挥了下去。

    五人离开的时候,

    李饕餮在徐载靖身边低声道:“五郎,我瞧着方才那三人被打的很重,还被喂了哑药打断胳膊。即便咱们不动手瞧着也活不了多久了。”

    徐载靖点头。

    像是祁家这等知道主家太多事情的,一旦出事怎么会被留活口。

    没被打死,许是康家为了名声和遮掩,或是给想出气的人机会。

    一应事毕,

    天色已暗,

    汴京内城西北的安远门下,

    换回自己坐骑的廖三郎,朝着徐载靖拱手一礼道:“五郎,明日我便去徐侯军中,到时便不与你告别了。”

    徐载靖笑道:“三郎一路顺风。”

    廖三郎回礼后朝着李家兄弟和青云点了下头,随即转身离去。

    徐载靖四人继续朝曲园街赶去。

    路上,

    小骊驹平稳无比的迈着步,

    徐载靖看着眼前甚是热闹的汴京街道,心中思绪繁多。

    想的多是模糊记忆中的故事,但如今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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