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步也没多说,去房间外端了一盆冒着热气的热水进来。

    随后,熏笼被支在热水盆上,荣飞燕亲手将披风盖在了上面。

    荣显婚后两日,

    节气小雪,

    寅时正刻(清晨四点)

    昨夜北风呼啸了半宿,

    不仅将葡萄树的叶子吹得一干二净,也冷跑了天上的云彩。

    清晨天色依旧黑暗,

    但夜空中的星星一闪闪的,

    天边挂着明月,

    月亮的清辉笼罩着徐载靖的院落,

    地面上依稀还有葡萄架的影子。

    亮着烛光的屋中,

    一阵淅淅索索的响声后,

    屋门被打开,

    徐载靖披着大氅,和挑着灯笼的青草走了出来。

    “呼!”

    看着眼前呼出的白气,徐载靖用力的伸了个懒腰。

    他身后的青草单手捂了捂护耳,朝屋内道:“夏妈妈,关门吧。”

    说完,

    青草便快步跟上已经朝前走了几步的自家公子。

    路上月光明亮,

    虽然打着灯笼,但地上依旧有两个人的影子,影子矮矮的,随着主仆二人的步伐动来动去。

    两人来到跑马场附近,

    宽阔的场地上,几乎都散布着浅色的白霜。

    时间尚早,

    周围也算安静,

    能够让人依稀能听到亮着灯笼的马厩中,正在吃着草料的马儿发出的响鼻声。

    还有听到两人脚步后,在木屋附近动来动去的大狗的动静。

    青草进到木屋中,摘下了自己的护耳后,将自家公子的水壶放在了热乎乎的水箱上。

    摸了摸跟着进屋的大狗脑袋后,青草又挑了挑火炉里的炭火。

    当青草在火炉前坐下的时候,

    屋外

    “嘶~”

    “哦~!”

    正在和青云穿着甲胄的徐载靖发出了难受的声音。

    “真是天寒铁甲冷难着呀~!”

    徐载靖话音刚落。

    “青草!把水箱上的酒葫芦拿出来。”

    殷伯嘶哑的声音传来。

    “哦!”

    青草赶忙拿着手掌大小,但沉甸甸的温热葫芦走了出去,将酒葫芦递给了徐载靖。

    “还是师父疼我。”

    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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