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徐载靖等人的马蹄声,常有铺兵出来拱手问好,都会得个买早餐的赏钱。

    走了一会儿,

    上了城内运河之上大桥,

    徐载靖驻马在栏杆旁朝河中望去,

    冬日水少,

    月光中,

    桥下的河面已经没有了夏秋的河水丰沛,波光粼粼的模样。

    不远处河面上,只有一艘不知道载着什么货物的大船上,亮着米黄色的烛光。

    方才在饭桌上,徐载靖说外面有人想喝美酒喝不到,也不是玩笑话。

    乃是因为汴京冬日,运河水少而浅,京外有不少河段此时行船困难。

    作为靠着漕运输送各种东西的汴京而言,

    每年冬季时节漕运供给不足的情况下,城内的物价都会往上升一升。

    像是前两年连日的大雪成灾,那更是涨上了天。

    汴京居民们能做的,便是在冬日前多备下些东西。

    “唏律律~”

    小骊驹打了个响鼻,喷出了一股白气后,载着徐载靖下桥朝河岸走去。

    下桥的时候,

    稀疏的说话声传来,

    一帮人正好在对岸上桥,

    听着人群中的对话,似乎是运河码头负责搬扛的人,被人组着去帮忙拉船。

    交错而过的时候,

    “见过恩人!”

    人群中有人说道。

    徐载靖回头看去,却是一个汉子正拱手和青云说话。

    青云呼着白气,拱手道:“谭老哥你这是去”

    一番交谈后,徐载靖看着朝自己拱手的人群,微微躬身致意了一下。

    徐载靖等人的车马已经走远。

    带领着这帮人的行老看着马车上的灯笼,同青云口中的‘谭老哥’道:“那真是勇毅侯府的五郎?”

    “行老,小人可不敢相瞒,那位五郎的坐骑,汴京中都没几匹的。”

    那行老点了点头,看向谭家兄妹父亲的眼神,温和了很多。

    积英巷附近,

    徐载靖把脖颈间的围巾往上扯了扯,盖住了口鼻。

    不是他不想闻清新的,冷的沁人心脾的清晨空气,

    实在是不知道,这附近的哪家百姓,或是商户已经点起了石炭。

    天黑看不见有烟气,

    但一股子煤烟味,让徐载靖都不敢深呼吸。

    因盛紘要早早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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