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此时正缓缓从屋顶上下来换班。

    周围的街坊路人,看到被悍卒守住的街口,有人探着头出声道:“军爷,这是怎么了?”

    “有北辽溃军海匪入城,昨夜劫掠了高家!”

    听到此话,众人纷纷面露惊讶、害怕的神色。

    “哎哟~那高家人没事吧?”有人问道。

    悍卒摇了摇头:“他们家大房全没了。”

    围观的人一阵惊呼。

    这时,有两匹呼着白气的马儿走了过来。

    其中一个骑士身上满是晨霜的,指着高家大门口,道:“主事在不在此,你看一眼便知道。”

    另一个同样风尘仆仆的骑士点了点头。

    很快,两人经过通传进到了守卫森严的高家。

    院内,

    屋子里站在兆泰峰的亲信吏卒。

    兆泰峰坐在椅子上,正拆开竹筒,展开信纸的时候,他抬起头,看着桌前躬身的皇城司骑军,疑惑道:“你说是哪里来的急报?”

    “回主事,汴京飞鸽到潍州的!”

    兆泰峰:“也就说潍州送去登州的鸽子已经放出,你是走陆路确保信息送达的?”

    “是!小人路上碰上了咱们皇城司的同僚,说您在城中,这便进了城。”

    “嗯,下去暖和一下吧。”

    骑军行礼,退了出去。

    兆泰峰点头后看起了手中的信纸。

    看着兆泰峰的脸色,一旁的下属疑惑道:“主事,怎么了?那骑军有问题?”

    兆泰峰摇头,道:“不是!信中说,勇毅侯徐家五郎,今日会跟着董家治丧的队伍北上去贝州。”

    一旁的亲信疑惑道:“这董家和徐家有什么亲戚?居然要派嫡子跟着去!”

    兆泰峰摇了摇头:“师弟说,昨晚这徐家五郎进宫了,本来陛下当晚心情就不好,结果徐家五郎还说贝州通判殁的蹊跷,就惹得陛下发了好一通脾气。”

    “所以,陛下便命徐家五郎去贝州,让他自己亲眼看看,那里到底有没有他口中的蹊跷!”

    一旁的亲信瞪大了眼睛:“啊?这冬天如此冷,这五郎要受罪了!”

    “正好,被放走的北辽谍子朝西去了,咱们朝齐州(今济南)靠一靠。”

    “是,主事!”

    皇城司众人正和莱州府衙交接的时候,

    又有马匹从东边进城,

    乃是从登州奔来送信的,内容与兆泰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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