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的表情更加难受,盛紘又看了眼老夫人,赶忙道:“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载章点头后,看了眼厅堂门口。

    老夫人会意,赶忙朝房妈妈摆了下手。

    房妈妈便快步走向门口。

    看着房妈妈的背影消失在帘子后面,

    在房妈妈让小女使离开的声音中,载章叹了口气,回过头看着老夫人和盛紘道:“姑祖母,岳父大人!昨日下午,小五他从襄阳侯府离开,傍晚时分就进了宫。”

    “回家的时候,是被陛下身边的大内官给送回来的。”

    “啊?”老夫人和盛紘都面露惊讶的看着载章。

    “怎么了这是?”

    盛紘追问道。

    载章又叹了口气,道:“北边有位通判殁了,五郎进宫说这位大人出事,里面有蹊跷。不知怎么,这话触怒了陛下!陛下便命五郎自己去北边看看。到底有没有蹊跷。”

    “晚上的时候,母亲便通知了大姐,让大姐她请顾侯写封信,盼着小五能在北边行动方便些。”

    “昨晚我也想陪着小五去,却被他以‘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父母身前不能没人为理由,’把我给留家里了!”

    说着,载章郁闷的想拍下椅子把手。

    载章说话的时候,盛紘眼睛转了转去。

    待载章说完,盛紘点头道:“昨日吏部有收到这个消息,是贝州的董大人!说是.”

    老夫人听盛紘说完那位殁了的缘由后,深吸了口气,眼中满是思考神色的说道:

    “贝州!那是天下北仓啊!”

    “北边各大军州军镇走水路漕运的布帛、物资、钱粮,多是要经过贝州周转集散。”

    “军事重地,事关重大!此处的通判,居然就这么殁了是有些说不通。”

    老夫人看着一脸惊讶看着她的载章,道:“之前打仗的时候,你们曾祖父就曾任过河北东路都转运使,回家的时候没少和我说贝州的事儿!”

    说完,老夫人不知想到了什么,面容变得严肃了起来。

    “母亲,您.是想到了什么?”盛紘轻声道。

    载章也看向了老夫人。

    老夫人点头,道:“想起你外祖说的一桩旧事了。”

    盛紘礼法上的外祖,便是老夫人的父亲。

    “之前荣宠无二的张贵妃便是出身贝州,而那位贵妃祖上可是和柴家颇有渊源。”

    看着满是洗耳倾听模样的盛紘,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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