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辞。”

    徐载靖点头后给了青云一个眼色。

    不一会儿,

    青云回了房间,摇头道:“公子,咱们的赏钱那管事死活不要!”

    徐载靖点了点头:“嗯,早些睡,丑时的岗哨是你和阿兰。”

    “是,公子!”

    用了晚饭,

    顾廷烨和稚阙在房间里准备睡觉,脱衣服的时候,稚阙嘴角一咧,道:“公子,您大腿根疼不?”

    顾廷烨:“嘶!不疼!这点路算什么。”

    稚阙挑了挑眉。

    这时,门外传来说话声:“公子,我,高璞玉。”

    “进!”

    高队将进了屋子,回身关上房门后将一瓶药膏放在了桌上,道:“公子,早上侯爷吩咐我带的止疼活血的药。”

    听到此言,顾廷烨呆呆的看着瓷瓶,眼中有些高兴的神色。

    “还有就是,今夜岗哨五郎告诉我了,我和您是在亥时。”(晚九点到11点)

    高璞玉继续道:“公子,丑时是阿兰和青云,寅时是五郎和何大人。”

    顾廷烨点了点头,看着欲言又止的高璞玉,道:

    “不用说,我心中知道,五郎这是在照顾我,丑时到寅时,向来是人最困顿的时候。”

    “冬夜里,这两个时辰也是最冷的,如若有偷袭,八成也会是在这两个时辰!我懂!”

    高璞玉拱手一礼:“是,公子!”

    说着,高璞玉退出了屋子。

    涂了药膏,房间里熄了蜡烛,此时也不过酉时正刻(晚六点)而已。

    顾廷烨躺在床上,嗅着没有熏香的清冷空气,看着透过窗纸的火光,那是院子里取暖的火盆发出来的。

    “稚阙,你说靖哥儿他会大腿根疼么?”

    “公子,小的倒没看出来。”

    “嗯,这睡在驿站里就这么冷,要是睡帐篷得多难受啊!”

    “公子说的是,但咱们还是早些睡吧。”

    “嗯。”

    夜晚,

    大周皇宫,

    烧了许久的地龙让大殿内很是暖和。

    皇帝坐在御案后,蹙着眉头,静静的看着手中的奏章。

    虽然皇帝视线在奏章上,但大内官知道,皇帝此时已然心不在焉。

    片刻后,

    “噗~”

    奏章被皇帝扔在了御案上,带起的微风吹动了一旁的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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