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从腰间摘下腰牌道:“冯大人,见谅!成国公自是没事的!本官皇城司主事,兆眉峰!”

    听到此话,这位冯大人一愣:“皇城司?”

    随后,冯大人接过腰牌看了起来。

    又看了兆眉峰递上来的印信,冯大人就着烛光看了看兆眉峰的样貌,点头道:“之前在京中潘楼见过你一次!”

    说着,将腰牌印信递给兆眉峰后,冯大人道:“请坐,不知兆主事来此,所谓何事?”

    兆眉峰落座后,沉声道:“冯大人,您出身成国公二房,在贝州任兵马督监,本官想问问你,这贝州城中,可有什么异样异常?”

    冯大人蹙眉道:“兆主事,何出此言!异常异样?本州乃天下北仓,军事重镇,如何会有异样!”

    兆眉峰没理会冯大人的语气,道:“那你和张家张士蟠可熟悉?”

    冯大人态度舒缓许多,点头道:“他们家在贝州左右颇有关系,我和他也有些来往!之前张士蟠张公子在皇城司任职,捉了不少北辽谍子,我在心里对他,对皇城司是十分感谢的!”

    说着,冯大人朝兆眉峰点了点头,算是致谢。

    “冯大人,那贝州城,可有什么突兀的,让您心中疑惑的,或是京中不常见的事情?”

    冯大人不理解的对兆眉峰摇了摇头:“没有。”

    这时,

    正厅外再次传来了脚步声。

    兆眉峰、冯大人都转头看了过去。

    “官人,可是京中有什么不忍言之事?”

    带着贴身嬷嬷进屋的妇人,出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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