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回道:“五郎,没有!但南边的澶州城中有!”

    “过来拿印信!”

    徐载靖喊完,继续道:“青云,准备纸笔!把我的印章取过来。”

    “是,公子!”

    这么一会儿,顾廷烨也走了过来。

    听高璞玉转述后,顾廷烨的眼中满是震惊,随后又转为了跃跃欲试。

    听着徐载靖的话语,顾廷烨回头道:“稚阙,回楼上,把我的印章也拿来。”

    屋内,

    稍稍冷静下来的何灌拉住徐载靖的胳膊,道:“五郎,此事极为重大!只凭一人之言,咱们.是不是应该辨别一下真伪,再做决定?”

    “谎报这般军情,这可是杀头重罪!”

    徐载靖稍稍沉吟后,伸手拍了拍何灌的胳膊,摇头道:“何大哥,我知道!但,昨日我和兆大哥有过约定!此时他的印章在这里,情况肯定极为恶劣危急!”

    何灌点头:“好吧!”

    随后,

    徐载靖、顾廷烨一起两人飞速的写着奏报,

    写完一封,徐载靖先用兆眉峰的印章,沾了沾印泥盖在奏报上,又是徐载靖自己的。

    顾廷烨也将自己的印章盖了上去。

    拿着盖印的奏报,徐载靖看着一旁的皇城司吏卒道:“潘尘,你持此封奏报,和阿兰一起不惜马力去澶州!先放信鸽,再请澶州文武官员派人朝北探看。”

    潘尘拱手应是,翻身上马朝着驿站外奔去。

    侧头朝走到身旁的南乐驿长,徐载靖道:“现在,马上去城中通知南乐令,也派人朝北边探看!城中筹备马匹,驿站中的马匹也上辔头鞍鞯,喂草喝水!后面的日子有的忙了。”

    说着,徐载靖同顾廷烨一起朝外走去。

    从柴家管事抵达驿站附近喊话呼救,

    到放哨的徐载靖从屋顶上下到顾廷烨二楼的房间,

    再到这一番对话忙碌,用了不到两刻钟。

    天色依旧黑暗。

    又一番粗略的准备后,徐载靖等人舍弃了马车,一人双马或三马,驮着甲胄、军械和人马粮食,呼啦啦出了驿站。

    在官道上调整了下队形后,便在认路的高璞玉的带领下,缓缓加速着朝北方奔去。

    卯时三刻(早六点前)

    澶州城门依旧关着,

    北门城门下,有士卒在给两匹大汗淋漓的马儿喂着草料。

    有数只信鸽扑腾着翅膀,飞到了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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