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冬日能否保有战力,机缘巧合之下,有三支军队正在朝贝州赶去。”

    柴铮铮听到此话,醒过神来,连连点头。

    “但愿他们能及时进城平乱,不然贼人狗急跳墙,焚烧了贝州所储备的,价值数百万贯的布帛军资,那就出大事了!”

    贝州城中,

    知州府衙,

    大门大开,

    院子里有数个支着的火盆,就地燃烧的火堆。

    火堆四周聚了不少人,上面架着的铁锅,白气蒸腾。

    有人不时的朝火盆、火堆中扔几块木头,激起一溜火星子飘到空中。

    府衙最里面,还有笑声、乐声、女子的惊叫声。

    火堆不远处,阴暗的墙角,往日里关押囚犯的木笼中,一个只穿着白色单衣的男人被关在里面。

    这时,

    府衙深处,

    有人一手拿着羊腿,一手拎着酒坛走了出来。

    看到此人,火堆旁的人赶忙起身,双手合十行礼。

    那人点头后,朝着一旁的木笼走去,蹲下身看着里面的男人,道:“杜钤辖,佛子的耐心是有限度的!您再不投降,您的妻儿可就”

    “哐当~”

    木笼里的男人挣扎了一下,带动了木笼,那人道:“卜湘,你们这样干,如何有脸自称弥勒信徒?”

    那被叫做卜湘的汉子,举了举手中的羊腿继续道:“钤辖,您降了,有羊腿吃有酒喝,还能保存家眷!”

    “不降.如今贝州城防还要您多多指点,真要是等佛子的人摸清了情况,您可就可有可无了。”

    “到时.”

    看着木笼中的人沉默了下去,卜湘起身,摇头叹息道:“行吧!我那侄女才多大.唉,可惜了!”

    “我我.愿降!”

    “来人,过来开笼子!”卜湘一笑,朝着一旁喊道。

    很快,那杜钤辖就被披上了衣服,领着进了府衙深处。

    饿了不知多久的杜钤辖,进到了烧着地龙的屋内,一冷一热让他打了个哆嗦。

    屋里人不少,有的杜钤辖认识,有的很是面生。

    看着堂中坐在正中,内穿甲胄外套紫色袈裟的虬髯壮汉,杜钤辖颤抖着拱手道:“见过潘佛子!”

    “哈哈哈!杜兄有骨气,居然能坚持这么多时日!来,请入座!”

    那壮汉坐在椅子上,笑着伸手道。

    一番推杯换盏后,那壮汉道:“杜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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