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还这么喝么?”

    齐衡趴到平宁郡主腿上,唉声道:“父亲,儿子不喝了,以后再也不喝了!”

    看到此景,齐国公笑了笑:“那你可要记住今晚说的话。”

    “难受,再也不喝了。”

    曲园街,

    勇毅侯府,

    徐载靖院落,

    正房中亮着烛光,

    屋外,

    月亮和星星的亮光微微照亮了屋顶屋脊,也让葡萄架在地上有了影子。

    有婆子就着月光迈步朝着正屋走去。

    屋内书房,

    已经沐浴一番换了衣服的徐载靖,

    手里端着一盏温热的醒酒汤依靠在椅子上,小口小口的喝着。

    徐载靖身后的女使青草正在擦拭着他乌黑亮丽的长头发。

    “云想,把碳盒端过来吧。”

    “哎。”

    很快云想便端着一个带把的,有小臂长短,长方形里面装着烧红炭块,上面覆盖着有细密小孔的铜盒走了过来。

    这铜盒也被烧热,散发着高温。

    两个女使正要给徐载靖‘烘干’头发的时候,院儿里的夏妈妈站在门口,道:“公子,方才二门传了青云的口信进来,说是三郎今晚宿在盛家了。”

    徐载靖一愣:“哥哥他去送长柏长枫,怎么把自己给留那儿了?”

    “说是路上被冷风一吹,三郎到了盛家,也有些酒意上涌吐了出来,便被王大娘子给强行留在盛家了。”

    徐载靖叹了口气,道:“和母亲、二嫂她们说了么?”

    “回公子,有婆子去通传了。”

    徐载靖点头:“那就好。”

    正要摇头,徐载靖身后的青草道:“公子,别乱动,小心燎了头发。”

    “嗯。”

    继续闭眼享受着青草用干热的梳子梳着头,徐载靖:“你们几个小女使何时聚在一起饮宴?”

    青草动作不停,和一旁的花想云想对视了一眼后,道:“公子,定的是十八那日,在会仙酒楼。”

    “嚯,你们倒是会挑地方,会仙酒楼你家公子我都没去过几次。”

    听到这话,青草等三个女使笑了起来。

    “那日我们去了,便用食盒带几份吃食回来,给公子尝尝!”

    “嗯!对了,那日去的时候,把楚战、阿兰和寻书也带上,花费的银钱从你们的小金库里扣。”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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