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羽箭,

    有羽箭不稀奇,

    主要是射中箭靶的羽箭有四排,

    四排羽箭整整齐齐的插在上面,如同是有人用尺子,上下左右量好后,一个个插上去的。

    这帮亲兵不由自主的朝着箭靶走了过去,

    走近后,

    众人抬头看着整齐的羽箭,又回头看了看远处他们早晨站着和徐载靖说话的地方。

    “天爷,这是什么箭术啊!”有亲兵嘀咕道。

    “怪不得五郎能带着几十号人,仗着地势拦截白高近万人。”

    有亲兵没说话,不知是羡慕还是吓得咽了口口水。

    “这是骑射射的?我站定射也中不了这么多支”

    这时,

    大门方向传来了马蹄声,

    很快一辆马车驶到了跑马场附近,

    昨夜宿在盛家的载章从车中走了出来。

    遛马过来的阿兰拱手一礼:“见过三公子。”

    载章看着远处,点头道:“阿兰,那侯府亲兵在看什么呢?”

    “回三公子,应该是在看箭靶。”

    载章一边活动热身一边点头:“正好,今日在盛家用的早饭,我也没怎么锻炼,挑匹马儿上好鞍鞯,我绕着马场跑上几圈。”

    “是,三公子。”

    载章跑圈的时候,看着那箭靶附近亲兵越来越多,他便也骑马过去瞅了一眼。

    很快,

    载章便摇着头离开了箭靶,在冬日的早晨,一路上白气吐个不止。

    下马的时候,殷伯从木屋里走了出来,看着远处的亲兵喊道:“你们没事,就帮忙把箭都拔下来吧!”

    析津府,

    北辽行宫,

    烧着地龙温度适宜的宫殿中,

    带着抹额脸色很是难看的耶律英,有气无力的将手里的国书递给了一旁的弟弟。

    “姐姐,里面写什么了?”

    耶律隼接过国书问道。

    耶律英摇了摇头没说话。

    耶律隼打开国书后,看着里面开头的几句措辞,他脸色难看的皱起了眉头。

    没继续看去,耶律隼郁闷的将国书合上,坐在龙椅上沉吟片刻,道:“怎么次次坏事,都有徐五郎的身影!他真是我大辽的灾星!”

    “姐姐,我看要不就按弥勒首徒所说,在汴京对付徐五郎!”

    一旁的耶律英皱眉摇头,道:“之前或许可行,在黄河以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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