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名声颇为响亮的‘色虎’,听说用的一手好棍棒,最好掳掠良家进无忧洞糟蹋。”

    徐载靖颔首道:“等会儿我带他们去北辽驿馆,这厮要是能挺住不死,到时我再给开封府。”

    为首的衙役和同伴对视了一下,拱手道:“是。”

    徐载靖又看了眼两个皇城司吏卒,点头道:“辛苦!”

    那受伤跛着脚的皇城司吏卒拱手道:“卑职职责所在。”

    徐载靖点了下头,从怀里拿出自己的私章扔给青云后,道:“和青草说一声,从我私库里搬两盒银子给兆大哥。”

    “是,公子。”

    青云握着私章应是后,骑马朝着侯府奔去。

    等贼人被绑好,青云也骑马跑了回来。

    随后,

    拴着七八个或死或伤贼人的麻绳,被绑到了青云的鞍鞯上。

    其中,中了羽箭的贼人,箭矢都没拔出来,就这么被拖着跟在了徐载靖马后。

    贼人身上或滴或流的血,就这么落在了冬日汴京的街道上。

    开封府的衙役们,则有人回衙门禀报,有人就这么跟在了徐载靖两人后面。

    徐载靖骑马出侯府的时候,已经是辰时两刻(早七点半)。

    在街口的一番折腾后,便已经是辰时三刻后。

    此时朝阳东升,天色大亮。

    雪后冬日的汴京街道,虽然路人百姓要比其他时候少很多,但并不是杳无人迹。

    路人中,

    有的是要摆摊售卖年画桃符的货郎,

    有的是给高门大户送新出锅的点心果子的小厮闲汉,

    有的昨夜在青楼和花魁、好友饮宴达旦后归家的富户员外,

    也有带着穿着体面带着仆从准备进深宅大院做买卖的妇人,或是一早去采买东西的管事、嬷嬷,

    当然还有巡铺的兵丁,倒夜壶便盆的普通汴京百姓。

    这汴京大街上,徐载靖这一行人自然是十分的引人瞩目。

    毕竟是被绑的伤者嘶嚎惨叫,血呼哧啦的流了一路,还有身上插着羽箭,一看便知死了的尸体。

    有腿脚受伤踉跄跟不上的,也被不管死活的拖在马后,最后面还跟着开封府的衙役。

    这般奇景在汴京可是很少见的,便有不少人将自己的事情放在一边,或乘车或走路,就这么跟在徐载靖一行人身后看热闹,很快便有了不少人。

    别的不说,这将今日的事情和深宅的‘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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