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元宵节后就要开拔去大营。”

    “不错!”说着话,祝庆虎提着酒壶给载章和徐载靖斟满酒,道:“我离京后,家里还要靠弟弟们多多照顾。”

    “表哥说的什么话!”徐载靖皱眉端着酒杯道:“合该罚酒三杯才对!”

    载章点头同意:“照顾家里乃是弟弟们的本分,表哥这话说的是该罚酒。”

    “好好!”祝庆虎笑着举杯。

    说是罚酒,徐载靖和载章也陪了三杯。

    三杯饮尽,祝庆虎又道:“你们嫂嫂她月份也差不多了,过两日就让任医娘去侯府看着吧。”

    徐载靖重重点头,道:“表哥说的是,母亲她年纪在这儿呢。”

    表兄弟三人吃吃喝喝,祝家在汴京也什么亲戚需要徐载靖两人去拜年,所以下午未时(三点)前后,徐载靖便和载章以及两位嫂嫂回了曲园街。

    酉时正刻(下午六点左右)

    天色已是昏暗,夜空中没有月亮,只有繁星点点。

    西水门外,

    小雅巷,

    倪家宅院,

    正屋卧房内,

    倪家长子倪腾岳坐在桌后持着毛笔,就着烛光,眼神惊讶的看着一旁大着肚子的小蝶,道:“娘子,这个典故你居然知道?”

    小蝶手里拿着针线,得意的笑道:“自然知道,之前在小娘身边,她同我讲过一次。”

    倪腾岳笑着点头道:“这位小娘见识广博。娘子,光暗伤眼,弟弟妹妹的衣服你明日再缝吧!”

    小蝶摇头道:“官人,没事的!这样的活儿,我闭着眼都能缝。”

    看着抬头和他说话,手里针线不停的小蝶,倪腾岳笑着颔首。

    “官人,听你说李家的几位同窗都有心爱的折扇,我想着过两日找块好料子,缝个.”

    话没说完,

    “当当当!”倪家大门被捶响的声音传来。

    夫妻二人对视了一眼后,倪腾岳拿起衣服一边朝外走,一边喊道:“听到了!来了!”

    小蝶跟着走了几步,道:“官人,是不是姐姐她”

    听到这话,倪腾岳迈步的速度更快了。

    很快,夜色中,倪家四口人一起上了马车,朝着内城奔去。

    斗转星移,

    第二天,

    一早天色放亮,

    早已锻炼完的徐载靖,正在母亲孙氏院里用着早饭。

    经过了这两天,孙氏心态已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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