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我朝的大好时机!南边一乱,我朝便要分出些精力去应付!”

    老夫人说完,盛紘点头:“母亲说的是!”

    “那朝中准备如何处置此事?”

    “母亲,朝中诸公一番商议后,觉着还是安抚为上,申饬一番邕王妃,在给侬人一些恩赏。”

    “而且,广南西路有谢子爵麾下的禁军,康安伯熊家哥儿之前也招募训练了不少军卒,若是侬人不识教化,我朝也有应付的手段。”

    老夫人听着盛紘的话语,缓缓点头。

    “但广南西路这么一闹,想来有些生意买卖,便要受到影响了。”盛紘又道。

    听到此话,老夫人叹了口气,道:“听说军中用的一些救命止血的方子,其中有一味药是南边的吧?”

    “是的母亲,儿子听说侯府好像正在试着培育,看能不能在庄子上养活。”

    老夫人点了点头:“但愿,不要耽误了北边的事情才好。”

    学堂中的众人,

    在下午时分也知道了南方发生的事情。

    下学后,

    离开学堂的众人还讨论了几句。

    出了盛家大门后,众人便纷纷拱手告别,各自归家。

    徐载靖骑着马,看着等候在路边的荣家小厮,探身同载章道:“哥,和母亲说一声,今日荣显他请客,我晚些回去。”

    “好。”载章看了眼荣家小厮,点头转身离开。

    随后,徐载靖便在荣家小厮的陪同下,朝着潘楼正街赶去。

    深秋下午,

    天气已然有些凉了,尤其是在傍晚日落之后。

    当徐载靖来到潘楼正街,在沿街的木楼遮挡下,街上有些昏暗,所以沿街的正店青楼和路边的摊贩都已挂起了灯笼。

    瞧着正街上的人流车马,听着路边楼中的说话喧哗和丝竹管乐的声音,潘楼正街似乎比白天还要热闹些。

    在荣家小厮的引导下,

    徐载靖一行人车马从热闹的正街上一拐,进到了巷子里。

    在巷子两边建筑的遮挡下,街上热闹喧哗的声音,似乎一下就低了许多。

    一户挂着‘阮’字灯笼的门前,徐载靖和青云以及云想下了马车。

    第一次来这里的云想,听着不远处街上的喧哗声,回头看了几眼。

    入眼便是不远处楼体高耸,挂着灯笼的潘楼和绮云楼。

    “云想。”青云在旁轻声呼唤道。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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