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真是没苦硬吃!”青草碎碎念的低声说道。

    “什么?”徐载靖侧头看过来,疑惑的问道。

    青草赶忙笑道:“公子您可真是不懈坚持.的磨炼自己。”

    “那当然!”徐载靖说完便翻身上马。

    出了盛家院子,徐家一行车马朝侯府驶去。

    路上,

    在北风和雪粒的催促下,大街上已经没有了多少路人。

    不少人家屋顶上的烟囱里,此时也在冒着青烟,空气中不时飘来煤烟的味道。

    青云伸手扫了扫坐骑鬃毛上的雪粒,侧头同徐载靖道:“公子,您说宁远侯府,怎么选在这个时节,给顾二公子办婚礼啊!天可是越来越冷了!”

    将脸上保暖的面罩朝鼻子上扯了扯,徐载靖有些闷的声音传来:“青云,你看着这天气,想想为什么。”

    “沙沙.”

    雪粒打在徐载靖和青云头上竹编斗笠上,发出了细密的声音。

    走了一会儿后,

    青云眼睛一亮,看着徐载靖:“公子,京中都这么冷了,北边只会更冷!北辽想要动兵,便要吃不少罪!”

    徐载靖笑了笑,一股白气从他面罩出现了片刻,便消失在空气中。

    “对,只有这样,顾侯才能从北边回来参加婚礼。”

    说着话,

    车马在风雪中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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